bsp; 王璁老实的出去,跪在山门前。
陶季从炼丹房拿了药回来,路过山门吓了一跳,忙跑上去看,“璁儿?你怎么跪着?大师兄罚你?”
王璁低垂着脑袋“嗯”了一声道:“我不该袖手旁观,看小师叔一路摔上来的。”
陶季一脸纠结,迟疑片刻还是蹲在他身边道:“虽说这霉运是天罚,旁人不能插手,但上次小师妹倒霉,大师兄还是第一时间冲上去。”
“我们也不知到底是霉运到那里结束,还是因为大师兄阻止了事态发展,所以才到那里,但我们生于世,不能只看老天爷的眼色过日子,当尽力就尽力,无愧于心便好。”
陶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一次,大师兄让我紧跟在小师妹身侧,带她去县城花银子,你还真以为大师兄是怕她被人坑吗?”
“既然是天罚,银子被坑掉就是最好的解难方法,借钱消灾,总比身体受损失要好,可大师兄还是让我带她,就是怕她路上出什么事,大师兄是让我保护她呢。”
陶季道:“小师妹几次下山,不是我跟着,就是四师妹跟着,都是这个意思,你……”
王璁张了张嘴巴,垂下脑袋闷闷的道:“我知道错了。”
陶季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我去和大师兄求情,虽然可能没用。”
陶季叹息一声,抱着药回去找玄妙。
玄妙便知道王璁被罚跪的事了,她对陶季道:“你别去了,小心大师兄连你一起罚。”
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过,有时候王费隐脾气上来,山门前能跪一串的人,从二师兄到大师侄,一个不落。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璁儿在山门前跪一夜吧,他都多少年没跪过了,现在晚上又冷,万一生病……”
“你们别嘀咕了,快进来给我涂药吧,”潘筠仰着脑袋冲窗口叫道:“等我涂完药,我去找大师兄。”
玄妙就对陶季点点头,进去给潘筠涂药。
玄妙一低眸就看到趴在地上的黑猫,不由皱了皱眉,拎起它就放到门外,啪的一下将门关上,“涂完药之前不准进来。”
剩下陶季和黑猫在门外大眼瞪大眼。
陶季上下打量黑猫,无奈,“四师妹,你现在连一只猫都要防备了?”
玄妙根本不搭理他,撩开潘筠的衣裳就给她擦药,问道:“你都听到了?你打算怎么求情?”
潘筠一边嘶嘶的忍痛,一边哼哼道:“你们这藏来藏去的性格是跟大师兄学的?我还以为是天生的呢。”
玄妙将药膏在手心搓开,按在她的伤口上,潘筠痛得抬起头来,哦哦的叫了两声,“大师兄看着也不像是这性格的人,没想到却是罪魁祸首,有什么事不能坦坦荡荡的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