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
然后她轻轻地在门边的椅子上坐下,从空间里掏出白纸就写写画画起来。
山上,王费隐看到被洗劫一空的书桌,就扭头叮嘱王璁,“你们四个去办年货,记得去书铺一趟,多买些白纸和空白的册子回来。”
王璁:“装订好的空白册子要比白纸贵两倍,爹,你拿空白册子有什么用?要是不对外,自己用可以粗糙些,我们自己裁了装订吧。”
妙和举手,“我可以缝起来。”
妙真:“我可以做封皮。”
王费隐:“……我们三清观不是有钱了吗?至于这么省吗?”
王璁:“多年以来不都是这样节省的吗?”
“但那是因为穷……”
“现在也没有很有钱,而且节俭是美德,”王璁语重心长的道:“爹,做人不能太好面子。”
王费隐:……这是好面子的问题吗?
这是书写舒适度以及浪费时间的问题。
他目光扫过四个孩子,认命般挥手,“算了,你们挣钱,你们说了算。”
陶岩柏迟疑了一下后问道:“大师伯,我也去办年货吗?”
王费隐:“你想留在家里做家务?那真是再好不过……”
“不是,”陶岩柏也想出去玩的,连忙道:“三师叔今天不是回陶家村吗?我是说,我要不要跟着一起回去?”
“不用,”陶季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剑,皱眉道:“你想干嘛就干嘛去,陶家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陶岩柏立即道:“那我和大师兄一起去县城置办年货。”
王费隐叹气挥手,“走吧,走吧,山上就又只剩下我这个孤家寡人了。”
玄妙:“小师妹在山脚下,大师兄若是得闲,还是下去陪一陪小师妹吧。”
王费隐摸了摸肚子,决定中午饿了再下山看望小师妹。
王璁他们赶着三清观的牛车去县城,玄妙和陶季则把他的马牵走了,再去大集上租一辆车便可赶往陶家村。
陶季是回陶家村替陶岩柏出气,顺带通知陶家村陶岩柏入道的事的。
认真论起来,陶岩柏和陶季的血缘关系已经差了两层。
陶季在世上没有直系亲属了。
他幼年丧父丧母,祖父母也过世后,他就是村里的野孩子,四处讨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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