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揪着不放了。”
李琩闻言点头,前几天的宫廷追逐,其实不单单坏了太子的名声,他自己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
咸宜肯定不爽啊,你在皇城里面追我哥干什么?你身为太子良娣,这么干不是给我哥脸上泼脏水吗?
如今的张二娘,可谓名声差到极点,咸宜以前不敢这么干,现在绝对敢了,棒打落水狗嘛。
“圣人没有训斥我什么吗?”李琩问道。
王维笑道:“训斥了,说你不堪造就,只知睡觉,别的什么都没说。”
那这就不是训斥了,李琩还挺欣慰。
这时候,他发觉韦坚正在朝这边走来,于是小声道:
“你去吧,告诉咸宜就说我说的,别再去张去逸家里,小心气死他。”
“你呀......”王维笑了笑,转身离开。
韦坚与正要离宫的王维打过招呼之后,朝李琩这边边走边笑:
“殿下着甲,雄姿英发,可谓凛凛威风。”
“别奉承我,子金现在应是这皇城之中,最高兴的人了吧?”李琩笑呵呵道,他对韦坚是一百个防范,这个人城府太深了,言语之中,时真时假,让人捉摸不透。
韦坚毫不掩饰的哈哈一笑,道:
“隋王锐眼,张二娘这么一来,韦某心里最大的一颗石头,算是落地了,这几天真是畅快。”
李琩撇了撇嘴,握着腰上的横刀,歪头道:
“有了平准署的差事,子金如今在皇城,比我还要自由,不过我怎么听说,内库平易之货物,并非价准之货?这与咱们当初约好的,可不一样啊。”
韦坚大大方方道:
“王鉷此人,奸诈狡狯,用人朝前,不用朝后,殿下与他合作实为与虎谋皮,韦某插手进来,一为自身,却也是为殿下分担。”
“你这种行为,不算背弃吗?”李琩脸上没有丝毫指着韦坚的意思。
韦坚摇了摇头:“内库修成之后,王鉷必然往自己身上揽功,若有韦某制衡,他定然需收敛一些,殿下防着韦某,又何尝不是防着王鉷呢,只不过王鉷心思不会显露,惟我,示殿下以诚。”
“你们俩啊,我都信不过,”李琩苦笑摇头。
他要是被韦坚这么一番话,就表态信任韦坚,反倒会让韦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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