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多大的感想吧？”

    钟离将目光望向北方，也就是蒙德所在的区域。

    “就像你之前诉说的那样，初代风之神与我等即将与你一同前往另一个宇宙参与新的战争。”

    “所以他选择了迭代……二代风之神即将登上新神之位。”

    “真神即将迭代的风声如今已然在蒙德那边掀起，可是他治下的凡民却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再回想起这几千年来东域的发展情况……”

    “你知道吗？我得到了一个极为有趣的答案。”

    “那就是……”

    “真神存在与否，迭代与否，其实对于凡民而言并不重要……对吧？”苏南补充上了后面的话语。

    “最重要的，其实是秩序本身。”

    “越是稳定的秩序，越是能够展望未来的秩序……对于凡民而言，才是最为重要的。”

    “因为只有这样的秩序，他们才能活下去，并且活得更好。”

    “……既然你知道，又为什么要……？”钟离看向苏南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诧异，随后又产生了好奇。

    因为他发现苏南真的很在意长生种和短命种的差异。

    像凡人这种潜力近乎无限的生物，能够在短暂的寿限下爆发出强烈光辉的生命……他都有意无意地设下了诸多限制。

    特别是有关于执政者的列位问题。

    其它地方他不去管，但是东域这里，无论是哪一个国度，凡民都不得成为那执政之人。

    “人心会堕落的，摩拉克斯……”苏南这一次没有再称呼对方为“钟离”。

    “长生种们的需求并不高，他们不甚在意所谓的财富、权力以及美色。”

    “但是凡人不一样。”

    “他们的寿命很短……只有寥寥百年。”

    “他们的欲望如同高山之上的滚石，永无止境的下落着，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才会停止。”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苏南又轻轻地摇了摇头。

    “甚至于，连死亡到来之时，也不忘追求更多。”

    “所以我不信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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