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正好你回来了,明天大宴过后,我就安排你跟她们都见见面,瞧着合适,就赶紧把亲事给办了。”
“啊?”
“啊什么啊,快脱,难道要我亲自动手?”
……
次日清晨。
洪尘看到洪震南,仍觉得有些羞涩。
倒是洪震南,面带红光,笑容可掬。
当然最让洪尘受不了的,还是师父看向他时那偶尔飘过的惊叹的眼神。
洪尘只能假装没看到,低头给戴上自己当年练功用的铁环。
它们被洪震南收藏得很好。
“你现在不需要这个了。”洪震南说。
洪尘笑道:“我就是比较怀念当初跟在您身边练功的日子。”
而后,洪震南看着洪尘练功,点头点得脖子发酸。
晨功结束后,洪家渐渐热闹起来。
穿着印有“洪震南国术社”六个大字的T恤的师兄弟们来往穿梭,或杀猪宰羊,或布置会场。
中午。
趁着一群人放下活计吃饭的空挡,洪震南也把洪尘提前介绍给了徒弟们。
认识洪尘的人不多,以前在国术社习武的人大多已经各自谋生去了,现在留下的老人不足十个。
这些师弟看向他的目光满是好奇,唯独没有挑战的跃跃欲试。
不是他们害怕洪尘,而是洪震南的态度让他们不敢造次。
毕竟,向来不怒自威、鲜有笑容的师父居然会主动牵着徒弟的手,而且还笑得那么慈祥,在他们眼中简直不可思议。
饭后。
一群师弟们经过眼神交流,有几人缓步靠近洪尘,准备和洪尘亲近搭话。
但门口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行动。
“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