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好,魔门才刚刚统一,确实需要做点事情来重新打造凝聚力,这天下再没有比慈航静斋更好的对手了。”
洪尘笑了笑,问:“那你觉得,你们能赢吗?”
绾绾睁大眼睛:“当然!慈航静斋要不是靠着那些女人到处招惹的男人,哪里会是我魔门的对手?此刻魔门重聚,她们恐怕担心得连觉都睡不着了!”顿了顿,她又说:“说到这个,我想我应该知道为什么慈航静斋的人没有离开长安城了。”
“为什么?”
绾绾左右瞥了两眼,俯下身来,在洪尘耳畔轻声说道:“宁道奇!”
洪尘恍然:“那个号称中原第一大宗师的道门散人?”
“不错!”绾绾连连点头,“宁道奇虽是道门之人,可是过去多年以来他始终与慈航静斋相交莫逆,甚至无论大小事宜,他也总是站在慈航静斋的身后提供支持。此番魔门一统,对她们来说更是莫大的威胁,她们不可能不把宁道奇请出来。而且,我觉得,梵清惠一定也会去找宋缺!”
此言一出,洪尘不由失笑。
他与宋缺一战,并未外传,梵清惠还不知道这件事。
依照洪尘的估计,这一次,宋缺肯定不会来了。
不管是明知实力不敌,还是因那一战而勘破前路契机,总之,梵清惠这个白月光在宋缺眼里已经快要变成白饭粒儿了。
“话说,宁道奇为何一直支持慈航静斋?”洪尘不解。
绾绾闻言,也是皱了皱眉,摇头道:“我也知之不详昂,魔门总是流传着宁道奇与慈航静斋某位前辈有情感纠葛,可我觉得这个说法不一定对。也许,他们真的只是志同道合呢?”
洪尘望着她脸上古怪的笑容,挑眉道:“你要是别笑得那么奇怪,我还真就信了你的邪。”
“嘻嘻,姐夫,男女之间,最容易被人猜忌的不就是那点儿事吗?”绾绾上手给洪尘捏着肩头,继续说道:“况且,天下各国的江湖武林再不济也是佛道并举,难分高低,可偏偏就是大隋的道门全然没落,使得慈航静斋与静念禅院执正道牛耳。更奇怪的是,中原第一大宗师又偏偏是个道门出身的。姐夫,你说怪不怪?”
“你要不说,我一时间还真没想到这茬。”洪尘往后轻轻一靠,舒服地闭上眼睛,道:“要不我们把宁道奇抓起来问一问?”
“切,肯定没用,这些人嘴巴严实着呢。”
“那你说怎么办?”
“我觉得呀,就要把他绑起来,穿了他的琵琶骨,刺破他的丹田,扔进大狱,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严刑拷问之下,就不怕他不说。”
“嘶……你还真是给魔门长脸了。”
“嘿嘿,姐夫你是不知道,宁道奇可不是个简单人物。他的道修行得极深,总是能将别人辩得哑口无言,可我听过几次,总觉得有些奇怪,还不如那些普通道士嘴里说的道理更令人心悦诚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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