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躺在地上昏迷的石坚检查了一番,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洪尘撇了撇嘴:“他刚才自信得都快让我有点害怕了。”
九叔回过头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尽说风凉话,还不快来帮忙?”
“师父,把人带回去再说吧。”
“也好!”
片刻。
昏迷的石坚和被定身的石少坚被带回义庄。
正堂里,九叔蹙眉:“阿尘,这样做会不会搞得太严重了?”
“我不觉得。”
“可同为茅山弟子,总该给他们一个机会才对。”
“妇人之仁。”
“你说什么?”
“咳咳!我说,今天我们可以给他们机会,但是他们又何曾给过别人机会?”
九叔不解:“什么意思?”
洪尘看着石少坚:“师父,你刚才应该看到了,就他那熟练的手法,能是第一次吗?”
九叔皱了皱眉。
“既然不是第一次,那么以前大师伯就真的毫无察觉吗?”
九叔摇了摇头。
修道之人,元阳之体的辨别并不困难,尤其是第一次变化的时候,很难逃过注意和感知。
石坚和石少坚是师徒,几乎形影不离,大师兄没理由不知道。
“所以,现在我们面前的不是茅山大师兄和他的爱徒,而是一个罪犯和他的包庇者。今日你我师徒若是继续纵容,那我们也就成了他侮辱妇女的包庇之人,若是叫其他人知道了,他们不会认为是石坚、林凤娇和灵尘在隐瞒事实,而是整个茅山都在包庇这样的无耻之徒。”
九叔的表情随着洪尘的言语一次次变化,直至最终坚定不移。
“好!为师知道该怎么做了!”
布坛,画符,上香。
对着祖师牌位三拜九叩,诵念真名。
青烟直上九天,请得茅山祖师驾临。
牌位金光流转,神圣非常。
石少坚的定身符一解,顿时瘫软在地,连连求饶。
一道金光打入石坚和石少坚的身体。
石坚醒来,感受到祖师气息后面色骤变,急忙跪地俯首,不敢妄动。
石少坚如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的恶行一一道来。
九叔听得咬牙切齿。
许久。
正堂大门再开,却只有九叔和洪尘走了出来。
迎着阳光,九叔深深叹息。
“没想到,大师兄竟然误入歧途,为了那不孝子,做了如此多的错事。”
洪尘轻描淡写地道:“种因得果罢了。那不孝子不也是他和女人一起生的,难不成那女人还能强迫他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