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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嘉嘉赶忙道:“唉,抱歉,金姐,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先别着急,待会儿我去劝劝洪先生,大家都是街坊,他肯定会理解的。”
送走金姐和金正中,欧阳嘉嘉叹气声更重。
转头,一只手拍上她的肩膀,一個身材娇小玲珑,带着黑框眼镜的职场女性活泼地跳了出来,“嗨!嘉嘉,你怎么了?”
“噢,小青啊。我还能怎么了,你看这嘉嘉大厦,一天时间都快搬空了。我有没有把我的招租信息挂出去?”
地产经纪人小青推了推眼镜:“早就挂出去了。不过……昨晚跳楼的事情现在都传开了,我看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多少人来问的。不过你也别太担心,现在的生活节奏那么快,估计过几个月大家就都忘干净了。”
“唉,也只能这样了。”
下午。
洪尘把上清景震剑投入炼丹炉。
相比天问剑,上清景震剑的熔化速度慢了许多,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也才只融了一半而已。
天问剑熔化后的液体被他封在另一边保持温度。
两柄剑的材料不同,现在还不是将它们合炼为一的时机。
不过,半柄上清景震剑融化之后的液体,已经和天问剑那鸡蛋大小的溶液体积相仿。
由此可见,上清景震剑的材料确实更胜一筹,不愧是茅山前辈宗师司马承祯所铸。
到了饭点,洪尘本想加个班,毕竟他现在就算一个月不吃东西也不会饿,正常规律饮食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欲。
可是马小玲却又打来了电话。
“有事?”
“黑社会!你语气那么硬,我吃你家东西啦?”
“好好好,我的错。马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哼,狗咬吕洞宾!嘉嘉阿姨叫你上楼吃饭,她做了好多菜,你来不来?”顿了一刹,她跟着又说:“你不来最好,这样我还能多吃点。”
“准备好我的碗筷,我马上就到。”
调节好炼丹炉的温度,让上清景震剑以匀速缓慢熔化,洪尘转身来到客厅,从柜子里翻出手下送的红酒,取出一支拎着上了楼。
同一时间。
正中家里,他那位久不回家的父亲回来送抚养费,却又闹的不欢而散,以至于母子俩吃饭的时候餐桌上也一片沉默。
良久,金正中啪地放下碗筷。
“金姐,你别偷偷看我了,要说什么你直接说。”
金姐无奈:“儿子,我下午出去看过了,隔壁大厦正好有空房子出租,价格和这边差不了太多,我们明天搬过去先过渡一下,然后再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