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

    作为一名合格的管家，不能达成主人的预期是万万不能被接受的。

    “没事，你慢慢研究就好，弄坏了也不用担心。”

    姜尘见状当即安抚道：“我总觉得我们以后会经常遇上恶魔，你以后研究的原材料怕是不会少了。”

    簌簌！

    九筒当即会意，缓缓遁入姜尘的阴影之中。

    但在庄园木屋内，几头影兽却是在九筒的控制下开始了新一轮的研究。

    研究诚然重要，但主人的安危才是首位。

    “说到灵魂，也不知道东风怎么样了。”

    姜尘进入庄园，径直走向圃。

    进入三阶段之后，圃也变得茂盛了许多，兵器植物也变得更具杀气。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东风的身形被遮掩得更加严密，如果不是常年跟着东风移动的杀戮之剑，他一下子还真的找不到东风。

    “东风，你还好吗”

    姜尘走到东风躲避的位置，询问道。

    嘤嘤……

    东风小心翼翼地从圃内露出一双眼睛，眼眸中的恐惧清晰可见。

    这就是使用了万物刍狗的后遗症。

    如果是天道不仁只是让东风处于一个绝对的理智状态，那么万物刍狗就有些支配者的意思在里面了。

    万物刍狗本意是指对天地万物一视同仁，任何物质在这技能面前都是可操控的对象。

    换言之，一旦东风开启万物刍狗，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被他操控的对象。

    能够决定东风操控上限的，就只有它对这个技能的掌控程度。

    可东风始终将自己摆在弱者的位置，这个万物刍狗的意境截然相反。

    或许在使用技能的时候没有感觉，但等到技能结束，这个弱者的自我定位就会让东风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我真的能掌握这么强的力量吗

    我会不会误伤别人

    或许那样的性格才是别人需要的

    ……

    越是使用万物刍狗，这种怀疑就会越来越深，甚至还会衍生出另一个截然相反的性格。

    换言之，就是人格分裂。这个人格会更契合白面具，甚至在没有激活面具的情况下都能做到类似的事情。

    这样无疑会让东风变得很强，但姜尘并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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