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烧炕不是因为天冷,而是因为潮,海边水汽大,不朝阳的屋子几天就没法住人,被子更是跟吸了水一般。
烤制是需要成本的,烤了也不一定能卖上价,甚至不一定能卖出去,这里面牵扯到的环节太多太多,而自己仅是路过……
“好嘞,谢谢牛大哥。”昨晚一块喝过酒后,两人关系近了很多,不知不觉间称呼都变了。
渔村离海边很近,从牛守海家出来就能看到海边燃烧着的火把,两人说话的功夫,就来到了船边,有人在往上抬水,有人在整理渔网,有的在整理船帆,一副忙碌的模样。
早饭是玉米碴子粥和玉米饼子配咸鱼,只有两个男人在吃,牛守海家的说等两个孩子起床后一块吃。
唐植桐唏哩呼噜一通喝,身子暖和了不少,海边凌晨也就20来度的样子,湿冷。
“你这是干啥?俺们信得过你,快收起来!”被唐植桐这么一搞,牛继增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跑海的有规矩,上船带家伙的必须是信得过的人。
“那牛大哥收着吧,一会开船,走远点你再放两枪。”唐植桐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是蹭船出海,绝不添乱。
牛守海家的很体贴,下午做完菜后就跑厢房给唐植桐烧了炕。
“嘿嘿,年年都是射击能手,在全公社能排到前三。”牛守海语气里带着自豪,腰板挺得很直,一副引以为傲的样子。
上船后,唐植桐没有添乱,安静的待在屋里,说是屋,其实是船长室。
没多大一会,船开了,摇橹走远一点后挂帆,直奔渔场。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唐植桐没闲着,直接祭出了收割大法,一路走一路贪婪的搜刮着海里的渔获,根本不挑拣,能收的都先收进空间。
随着帆船远航,船的起伏幅度越大,唐植桐觉得自己大意了,这海船和河船明显不是一回事,自己特么的竟然晕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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