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我家今年腌了不少咸菜,瞧,还是上一回路上咱们吃的香椿咸菜。”唐植桐说着,又从包裹里掏出一包,用报纸包裹的那种,扣开个小孔给二人看。
“再怎么困难,应该也比内陆好一些,毕竟靠着山、靠着水。”唐植桐自我安慰道,此刻他恨不能插上翅膀,快点飞到林场,看看大伯、小姑家的情况。
“那我就放心,前阵子去古都,有人就抠着缝站门外边,把我们吓得不轻快,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生怕摔下去伤着。”唐植桐说道。
出现以上种种情况,其实也不难理解,信息不流畅造成了信息差,但凡百姓知道现在各地的实际情况,也就不会出现跑空的事情,然而,这方面的信息也肯定不会公开。
偷点煤都算不上什么大问题,还有不少人组织开展地下工厂、运输队、包工队、长途倒卖、无证商贩、黑市交易等等。
“嚯!唐股长可以啊,这是家里有香椿树?”孔一勤馋的口水都快出来了,他压根就没想到自己有看到咸菜犯馋的一天。
“唉,铁路上的同志说,偷的人不少,但抓住的不多,总有些人会铤而走险。”张金波叹口气,说道。
“这哪是铤而走险,分明是无本的买卖。”唐植桐摇头,犯罪成本太低,很容易引起模仿、跟风,尤其是现下这种特殊时期。
唐植桐对此是不肯居功的,一个劲的把功劳推给方圆。
“没有,这条路线上有不少往返的货运列车,往里面一趴,风吹不着,太阳晒不到,都扒那个。”孔一勤知道唐植桐问的是什么,张口答道。
唐植桐觉得自己身为男人,有必要给家里省点细粮,估计张金波和孔一勤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虽然干粮不用再换,但咸菜还是可以分享的。
硬座车厢不光卖坐票,也卖站票,前两天去八达岭,去年去孔孟故里清货,唐植桐都坐过硬座。
“一年中也就舒服这么几天。”孔一勤没有抽烟,扛着家伙站在窗户旁边认真值班,一丝不苟,警惕性很高。
具体什么个情况,唐植桐也不清楚,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毕竟他没有参与调查。
“真草篮子!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往北是还债,往南是给各大城市的支援或者供应,唐植桐也不知道该骂谁,心情压抑的掏出烟来,又一人散了一颗。
“这么严重了吗?没人抢邮车吧?”唐植桐闻言立马往旁边挪了挪,现在他终于明白孔一勤为啥坐在地上了,长久的工作养成了习惯罢了。
“如果铁路那边加强了安保,咱们就得多加注意了,那边抢不到了,谁也不知道那帮贼会不会把脏手转移到客列和邮车上。”唐植桐婉转的提醒道,心下也在想,要不要跟方圆提一提,加强一下押运的安保能力。
唐植桐不知道客列上有贼起源于何时,但确实猖狂了好些年,至于后面有没有保护伞,唐植桐是不清楚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