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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晚,这陈二这里是不是有问题?钱可拿得回来?”秦姨母忙不迭地问道。
夏眠晚道:“放印子钱最怕的就是拿得到利钱却拿不到本钱,你看重的是人家的利钱,人家看重的却是你的本钱。圣上登基以来,对于高利钱霍霍百姓一事一直深恶痛绝,若是外头出个几条人命,你觉得还有那么简单吗?姨母,你们听我的就快去把印子钱拿回来。”
“不能拿不能拿……”秦琴清摇头道。
秦夫人不解地看着自己女儿,“如何不能拿,大不了不要利钱了。”
秦琴清失措地低下了头,“陈二不让我放那么多,我非要放,我就和他签了一个条子,如果我没有在指定的日期后去拿回来钱,我就要赔钱的。”
秦夫人这下觉察到了问题,指着秦琴清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糊涂啊!”
秦琴清呜呜呜地哭了,她哪里知道会如此,秦夫人看她大着肚子又不好如何说,只好对着夏眠晚道:“眠晚,可还有补救的方法?”
夏眠晚道:“有,能拿多少拿多少回来,表妹哭成这样想来那个期限应当特别长吧?”
秦琴清不禁抬头问道:“表嫂怎么知道?”
“一般的骗子大多都是这般伎俩。”夏眠晚没好气地说道。
秦姨母这下坐不住了,忙拉起了秦琴清道:“阿清,我们快去找陈二,我们去把银子拿回来,赔钱也认了。”
秦琴清有些不甘心,不想动,但是秦姨母一直催促,秦琴清无奈只好站了起来,不情不愿地往门口走去。
五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秦姨母现在哪有五千两银子可以赔得起。
只是夏眠晚没想到,竟然刚回京城没多久的秦琴清都中了招,可见覆盖面有多广了。
……
自那日夏眠晚拿着擀面杖惊天一闹之后,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同僚敢邀裴言许去喝酒了,所以这几日裴言许回来的还算早。
夏眠晚刚回到韶光院就见着了换好常服的裴言许,“你回来了,裴言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