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若是你没有价值,也不会成为别人可靠的后盾,别人为何要替你撑腰?”
李夫人心中不服气,却并不敢当着李老夫人的面摆谱,唯唯诺诺地应了之后就去了李瑶媛的院子。
李瑶媛自是已经得了消息,她见母亲气匆匆地来了院子,忙给她顺了顺气,“母亲这是怎么了?”
“今日去裴府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李夫人问道。
李瑶媛点点头,“是,我知道了。”
“我跑去同你祖母商量,没想到你祖母一点都不给我脸,还要叫我拿着改好的嫁妆单子再去裴府,我哪里丢得起这个脸,若是我现在就认输了,你嫁进裴府还不是随便被人拿捏?”李夫人气苦,闺女是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她如何能不为了闺女争。
李瑶媛想了想道:“既如此,母亲便照祖母的意思做吧,您多补贴我一些就好了。”
李夫人反驳道:“这如何使得,那你不就得低夏眠晚一头了吗?”
李瑶媛给李夫人倒了一杯茶,“母亲,您喝茶,您且听我说,现在这样的情况若是您不去,到时若是裴大人真的去告状说咱们李家看不起人要退亲,我该如何是好?”
李夫人这下眼眶都红了,“我是不舍得你受委屈,那个裴言书可还是个白身呢!”
李瑶媛知道母亲是为她考虑,笑着替李夫人擦了擦眼泪,“母亲,我是天生的贵女,哪怕是嫁妆上比着人家来,人家也不会觉得是我们李家没钱,只会觉得他们裴家没有家底。裴家发迹这才多久,哪里有什么底蕴,就是那裴少夫人,任外头传得多神气,出身也是改不了的。所以,我们何须在这些小事上如此计较呢?
待我嫁入裴家之后,鹿死谁手可就不好说了。那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是当不起一个家的。”
李夫人仔细斟酌了一番,觉得女儿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