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夫君“惧内”的名声响遍全京城呀,这京城中还有谁不知道大哥惧内吗?”
“哎呀,我夫君也真是的,他就是愿意惧内呀!”夏眠晚掩着嘴笑出了声,气得李瑶媛气都有些不顺。
“你!”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要吵架回你们院子去吵,没得在这叫我心烦。”裴夫人是真头疼。
李瑶媛见婆母发了话,生气地转身就离开了。
夏眠晚见李瑶媛被气走了,也慢悠悠地跟裴夫人道别。
裴夫人想了想还是叫住了夏眠晚,“眠晚,你平日甚少如此不遮掩锋芒,故意要气瑶媛,今日这是为何?”
夏眠晚爽快地承认,“我的确是故意气李瑶媛的,因为我很生气。母亲,我和夫君在成婚之时是有共识的。尘哥儿和玉姐儿既然已经是裴家的孩子,我便不许旁人说些乱七八糟的,叫尘哥儿和玉姐儿听了糟心。李瑶媛心大想压我一头,所以常常背着我以裴家的名义去与一些夫人相交。
母亲,凭言书的身份,凭她李家女的面子,能进得去她现在交往的那些贵夫人的席面吗?不是看在夫君的份上,真以为搬出太后能唬人?
之前郑家庄家的事才过去多久,只要一天太子没当上皇上,就难保徐家不会卷土重来。我答应了夫君不会叫内宅成为他的后顾之忧,那我便是要管好这个家。母亲,太后现在可是支持徐家女的。”
对于裴夫人来说,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小儿子既然已经娶了小儿媳,她便也接受了这个现实,因着对小儿子的婚事的愧疚,多少在对小儿子两口子的事上偶有些私心。
而这些私心,夏眠晚都能理解,可是虽然理解,却不代表夏眠晚会纵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