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晚想了想道:“若是我们裴家为了阿绮去找晋阳侯,晋阳侯府的世子一定会娶了阿绮当平妻的,但是对于崔家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若崔裴两家因此交恶也不奇怪。崔大人手握兵权,虽然说是保皇党,但主要还是站在太子这边,因为皇上是站太子的。可是若是崔裴两家交恶了,崔家可能也要掂量掂量以后的路。”
裴言许点头:“是这样没错,所以我想……阿绮的这颗棋子是为了叫裴家和崔家离心,且阿绮嫁入了侯府之后,一定会被煽动持续去找崔氏的麻烦。那么哪怕此时不离心,也总是有忍不下去的一天的。”
“那么如果按这个思路,江大人就是用来陷害你的,这里一定有个局,最终由晋阳侯出面,如此……江大人这颗棋子应当是死士,想来最终的结果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了。”夏眠晚一边梳理一边说。
裴言许闻言确实眼前一亮,夏眠晚说得很有道理,没有比这更明的棋了,江海川明面上是他的人,那么应当是由晋阳侯来揪出他这个幕后黑手。
“江海川这步棋似乎能让晋阳侯可进可退。”可如果裴言绮和晋阳侯府的世子成了亲,并且为侯府所用,那么……崔裴两家交恶,自然会落井下石,所以江大人这步棋不仅仅是为了陷害裴言许,进可以让裴言许为侯府所用,彻底背叛太子,退则可以让裴言许身陷囹圄,这是百分百有收益的一步棋。
不……不对,赵大人是贪墨人,若是如此,怎么可能把自己摘出去?
除非陈素之也是一颗棋子!
夏眠晚和裴言许果然很默契,在推到赵大人时,之前的推测仿佛都被推翻了,可是有了陈素之就又不同了。
“如果……素之的血书本就是对手故意送到我们手上的,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血书是素之的,被利用了。第二种可能,血书还是素之的,素之是故意的。”裴言许推测道。
夏眠晚接着道:“所以,赵大人如何全身而退一定和陈素之有关系,似乎是故意的可能更大一些,夫君,看来我们要做好陈素之已经反水的准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