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许连夜提审了岑二郎,岑二郎发了一会疯之后,就开始不说话了,不承认自己做过也不承认自己没做过。
裴言许就陪他耗着,到第二天,裴言许招了满秀,满秀哆哆嗦嗦磕磕绊绊的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岑二郎的事证据确凿。
裴言许审完,让岑二郎下了狱,岑老爷捧着丹书铁券来到了衙门。
“裴大人,我有话要说。”岑老爷一脸沉痛地说道。
裴言许道:“你说吧。”
岑老爷道:“先祖见我岑家忠义,赐我岑家丹书铁券,请裴大人明察。”
裴言许冷笑,“你认为还要如何明察?现在已经是证据确凿,该招的都招了,尸体也都找到了,岑老爷先祖赐你丹书铁券是因为恩义,而岑二郎现在的行为已经是禽兽不如了,你要为了岑二郎这种畜生用了这块丹书铁券吗?”
岑老爷没有犹豫,岑二郎再畜生,那也是他的儿子,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杀。
“请大人开恩。”岑老爷坚定地说道。
裴言许阴晴不定的没有表态,让人把岑老爷客客气气地请了回去。裴言许这头,岑老爷没有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岑夫人就找上了夏眠晚。
“裴夫人,求求您了,给我家二郎一个机会吧。”岑夫人跪在地上拼命地给夏眠晚磕头。夏眠晚为难地看着岑夫人,“岑夫人,你知道的,这是公事,公事我是帮不上忙的,我夫君也不听我的。”
岑夫人抹着泪道:“裴夫人,裴大人疼爱您这事从京城都传来了西阳,裴夫人求您了,能不能帮我们二郎说说话。”
夏眠晚起身扶起了岑夫人似真似假地说道:“那都是旁人胡说的,夫君这人……哎。”
岑夫人觉得夏眠晚态度微妙忙问道:“裴夫人,您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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