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铁券,先祖要是知道丹书铁券被拿来庇护了你们这样的人家,怕是死了都要气活。当今圣上如此英明,我这折子一递,明面上他也许不好做什么,私底下动你一个岑家有何难?留着你们岑家难道要给先祖抹黑吗?有丹书铁券的人家百年来也有不了几个,这是泼天的富贵,但同样的要是出了事,这泼天的富贵就是不是富贵了,你懂了吗?”
岑老爷白着一张脸,终于意识到裴言许从来就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岑老爷,岑二郎做得事太丧心病狂了,你从包庇他那一刻开始,岑家已经回不了头了。我知道岑家在西阳经营已久有自己的根基,但是若是我把这事公布,你觉得那些其他势力的人能放过你们吗?”裴言许猜到了岑老爷在想什么,把话先说到了前头。
岑老爷的精气神都仿佛一下被抽干了,他颓唐的垂下了双手,裴言许根本没有给他选择,说是舍不舍弃,无论他舍不舍弃岑二郎,这一切都到此结束了,他的大儿子也没可能在继续留在西阳,裴言许有一万种方法动岑大郎。
岑老爷看着裴言许,不禁回想起当初裴言许刚来的日子。
裴言许刚来西阳的时候,岑老爷曾拉着那批老东西吃了饭,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不知道裴言许的底要摸一摸,西阳这个地界不能让一个外来人说了算,可是才短短的时间,岑家就已经被扳倒了。
“裴大人,东西我会交出来,我们全家会离开的。”岑老爷道。
裴言许点点头,“只要岑老爷遵守规则,我可以派人送你离开西阳。”
既然事情已经谈好,岑老爷也要离开了,忽然岑老爷对着裴言许问道:“裴大人,其实二郎只是你的突破口对吗?”
裴言许淡淡笑了,“岑二郎对我哪里有什么价值?这种草包……唯一的价值就是他是你的儿子。”
“那我大儿子呢?”岑老爷不明白岑大郎这些年还是兢兢业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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