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并没有在几个衙役上,而是一脸傲然的看向青鸟阁。
“头儿,您想说什么?”
一个衙役一脸茫然。
“啪。”
问话的衙役身后,一个个子高一点的衙役拍了一下他的后脑,一脸嫌弃道
“你懂个鸡毛,咱头儿的表弟那可是青禾书院的文曲星,青禾书院听过吗?那是咱大雍第一书院!里面各个都是文曲星!”
“对!文曲星的堂哥,肯定比文曲星还厉害!说不得头儿就是儒圣转世!”
“所以呢?”
头上挨了一巴掌的衙役仍旧一脸茫然。
“咱们头必然是想淫妇!!”
“淫妇?!我却是识得几个,却不知头儿喜欢哪个。”
“啪!”
“干嘛又打我?”
“那叫吟诗作赋!”
“对!对对!头儿又岂是咱们这种乡野村夫能比的?”
“…………”
几个衙役虽然没什么地位,但到底也是给朝廷打工的,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文人士子的作风还是有所了解的。
当场吹捧陆远之,把陆远之吹的有点儿面皮发红。
“别瞎说!”
绕是陆远之脸皮再厚,也顶不住这一顿语言攻势,抹不开脸面,对着几个衙役报以白眼。
这波人跟着陆远之在斜桥上的吹捧,全被阁楼门口的儒雅中年人听了去。
“青禾书院学子的表哥?”
儒雅中年人来了兴致,他眼神极其充满侵略性,把斜桥上的陆远之从头打量到脚底。
打眼一看就看了个七七八八。
他焉能不知青禾书院?
他,青禾书院的兵法老师。
“难道是海无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