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之的话音落下。
斜桥周围一阵安静。
不管是眼中异色的周遭百姓,还是等着看笑话的几个读书人,全都愣住了。
这踏马,也叫诗???
“库~”
当陆远之说完,巨擂当场没忍住库库笑出了声音。
就这??
又翘又圆??
还没俺唱两句山歌好听。
这踏马也叫诗??
“呵呵。”
当陆远之两句话说出来之后,中年男子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对啊!
我刚刚在期待什么??
一届莽夫指望他作诗??
我,堂堂大雍的侯爷威武侯,京都青禾书院的兵法老师,儒道三品的大尊,刚刚居然期待一个满脑子都是腱子肉的武夫作诗??
中年儒雅男人看向陆远之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善了。
竖子!
“好诗!!好诗!!简单易懂,我居然都能明白头儿的意思!”
“把这几個娘们儿写的神了!可不就是又圆又翘嘛!”
“头儿不愧是儒圣转世!!”
“儒圣转世?呵呵,头乃是儒圣的老师转世!”
“哎哟你他么抢我话!”
“…………”
几个衙役争抢恐后的对着陆远之拍上新鲜的马屁。
丝毫不顾及周围来此风流快活的读书人鄙夷的眼神。
陆远之听的有些脸红。
自己刚才那也叫诗?
估摸狂蹬缝纫机的某凡出狱听到这句话也得当场羞愧欲死吧?
不过他也没责怪,这几个没有读过书的衙役懂什么是好诗?
“汝等住嘴,老子还没说完!”
陆远之没好气的瞪了几个衙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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