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了?
此时此刻,兆云同志心中泛起波澜,内心深处的惆怅不由得激起一丝诗意。
想吟上一句,却脑海空空,又不止该说些什么。
张了张嘴,伍兆云有感觉实在是有心无力,心中的惆怅也被旁边颇为大胆的姑娘热情给挥之一边。
“爷,今儿个晚上就不走了吧?”
小姑娘趴在威武侯身边,那眼神就像缠上了媚丝,配上酒后略有红晕的脸蛋儿,看的威武侯心肝儿一颤。
这种大胆的北方热情,
这种感觉,好久好久没有过了。
他还记得,上次好像还是二十多年前,不曾扬名之时,那北地的姑娘在京城的教坊司,也是如此问自己的。
威武侯那也是颇有男子气概之人。
当夜便与之战至天明。
只是后来,伍兆云自玉门关一战彻底扬名之后,便从来没有姑娘敢跟他开口说这样的话。
巨擂听到那姑娘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若老爷真答应,他说什么也得阻止。
什么都能耽误,事关大雍百姓生命安危的事是绝不能耽误的。
边防大阵,明日若在不修缮,那后果绝不是巨擂能担当的起的。
但是阻止的话……扰了老爷的雅兴,估摸着也不会好受。
念及此处,巨擂不由得悲从中来。
我该怎么办?
怎么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点地步啊。
就在巨擂心头悲痛之时,伍兆云的声音响起。
“得走。”
伍兆云笑容满面,他缓缓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的饮着。
“不仅得走,还得现在就走。”
说完,伍兆云看向窗外,窗外月亮已经不比初春那时宛如镰刀,此时已经带着一丝轮廓。
“啊?”
问话的那个姑娘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颇为清秀的脸上带着疑惑。
“时间不多了。”
伍兆云叹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