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怀礼面带狰狞,丝毫没管摊在地上的女子,眼神就直勾勾的看着前来的三人,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
海无恙的性子他拿的定。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逼海无恙出手。
他在赌,或者根本不用赌,海无恙那种自以为是的人,肯定会看不过眼。
只要海无恙敢出手,他就有一万种办法让他在书院没有立足之地。
陆远之凝眉看向周怀礼。
心中思绪万转。
虽然只看了一眼,他却也看的明白。
那周怀礼施暴的目标是教坊司的姑娘,而教坊司正是礼部部下。
说句不好听的,这是人家在炮制己人。
谁来都是在多管闲事。
“爷,求求您别,奴家求求你……奴家错了,奴家不该出现在这儿……”
那女人也从呆滞中回过神来,脸上带着绝望,眼泪簌簌的掉,她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
她想通过求饶,求求周爷放过自己,因为现在的情况。她什么都做了,能做的只有求饶。
可是她的歇斯底里的求饶,也只是换来那周爷更为阴冷的狰狞微笑。
“上点儿劲儿。”
周怀礼皱眉看向那些奴仆。
仅仅一声,那些奴仆慌忙弯腰,神色变得尤为狰狞,对着地上的男子暴打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狗养的狗腿子!”
“赶紧让你那姘头点头!”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打死你!”
“…………”
看到男人又被人群淹没,女人的哭声求饶声愈发竭力。
她看到自己拿知心郎君在那些奴仆的混打中,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