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县县子。
以后陆远之走在街上被人叫住,都可被唤做一声尊称,陆县子。
县子爵位可已经就泼天的位置了,整个大雍一共也不过百位,至于国公侯爵,更是稀少,大雍多年不逢战乱,想要通过战功封爵位,自然是困难重重。
陆远之笑呵呵的看着众同僚的调侃,笑道:
“今夜自然先不着急,晚上先去参加纪公的庆功宴,过些日子,我看哪天闲了,自然会带大家不醉不归!”
陆远之话说的自然是非常自然。
而这个时候,纪宣站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陆远之道笑道:
“既然今日有喜,不若本公给你个双喜临门。”
陆远之一听这话,心中一愣。
他实在想不到纪公能给自己什么惊喜,开口问道:
“属下不明纪公何意啊?”
纪宣微微一笑道:
“我佩寅郎衙门近日缺少一位云佩,你可暂待。”
陆远之听到这句话,时间瞳孔放大。
卧槽??
纪公的意思是???
自己要当云佩了??陆远之的眼神有些茫然,甚至还带着一丝惊吓。
这……
也太让人害怕了吧。
陆远之自然是知道冷淡阿姨因为禹王的死跟纪公生了一些间隙,所以这次回京之后就一直没有来衙门里报道,属实是请了个长假……
所以就导致佩寅郎的衙门如今缺少一个云佩……
佩寅郎六大云佩……
众所周知,云佩已经是朝廷的命官,实打实的四品武官。
这是多少人一辈子在升不到的品级。
而且云佩更是要职,冷淡阿姨的云佩负责的更是京中的一切安危调动,甚至抄家都负责。
可谓是实权在手。
“纪……纪公,此事着实不妥。”
陆远之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妥,陆远之确实还真说不出来。
“属下资历尚浅,恐难服众。”
陆远之深深的对着纪宣拜下。
“呵呵。”
纪宣脸上微微一笑道:
“有志不在年高,资历哪里有功劳重要,古有圣贤十岁入朝,十八岁权倾朝野,你只是十八岁做一个区区云佩,有何不妥?更遑论又不是说一直让伱当云佩,等上官告假回来,你还得下去。”
纪宣几乎是将话给陆远之说的明明白白了。
而且如此没有生份的对话本就有些不同寻常,其余人听起来更是有另一层意思。
陆远之抬头看着纪宣,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既然纪公将话已经说到如此地步,他再拒绝已经是没有必要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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