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纪宣脸色依旧严肃,他看着陆远之道:
“妖族此番来我大雍,除了进贡以外,应该还会暗中试探威武候的事情。”
“威武候?”
听到这里,陆远之纵然是政治白痴,也多少迷过来一点,他的表情变的严肃起来:
“纪公的意思是,他们想试探一下威武候的情况?”
“对。”
纪宣笃定的看着陆远之道:
“对于别的事情来讲,现在的妖族最关心的必然是大雍威武候的情况,当年威武候伍兆云一所大阵设在边塞,当那些异族之人挡在外面二十余年进不来,所以他们才会精心策划一场关于威武候的刺杀……”
陆远之是从香莲案一路追踪的京中的,他自然对于此事最为清楚。
“从香莲案到画师案,再到最后的刺杀案,你一直在参与其中……”
纪宣的眸子淡淡的看了陆远之一眼。
看的陆远之心头微微一紧,他赶紧抱拳道:
“属下每次查案绝对是尽职尽责。”
“我知道。”
纪宣的脸上变的温和起来,轻笑一声道:
“你倒也不必那么严肃。”
“而当日青禾书院的刺杀案,你与上官是第一目击者,凶手至今没有寻到……”
说到这里,纪宣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陆远之。
看到纪宣这个眼神,陆远之也知道根本没有办法隐瞒,刺杀威武候案的凶手就被自己囚禁在经书空间之中,而且还得了国师的契约之书,得了二妖的忠心。
“碰。”
陆远之直接跪了下去看着纪宣道:
“属下有罪,请纪公责罚。”
“我还以为你准备永远埋在心里不打算与我说呢。”
纪宣看到陆远之如此干脆利落的跪在地上,轻笑了一声,将陆远之扶起来:
“此事我早已经知晓,当日你将威武候送进皇宫之时我便已经有了怀疑。”
纪宣笑着看陆远之。
陆远之的脸红的有些发胀。
“你将威武候送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受重伤,但妖族刺客精心策划一场如此精密的刺杀,怎么可能会留威武候的活口?”
“后来我私下问了上官之后方在知道,她与那妖族的刺客战了一场,而你就在她的对面站着,那刺客不敌上官后挟持了你让她投鼠忌器。”
说到这里,纪宣的声音之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可是一个上官都久攻不下的对手,怎么挟持了你之后就莫名的消失了?难道是逃走了?可他若真有如此本事,在刺杀了威武候之后直接逃走不就好?怎么还要与上官打过一场之后才走?”
“为此,我特意去了一趟案发现场,顺着现场的蛛丝马迹推演了一下,最后发现,那刺客在挟持了你之后他的痕迹突然就消失了,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