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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你一诈还真给你诈出来了。”
陆远之笑了笑。
“害,您跟纪公一样,瞒肯定是瞒不过的,我就知道好好听话,有活让我干,我就第一个去干,没活让我干,我就老老实实的干。”
耿直憨笑一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嗯,那纪公交代的东西,还记得吗?”
陆远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记得!这段时间好好干手里的活,跟着您!还有,不要参与任何关于皇室之人的事情!”
说这话的时候,耿直脸上带着自傲,仿佛能记这么多东西是他天赋异禀一般。
“呵呵。”
陆远之无语的笑了一声:
“行了,滚吧,让公羊敢来见我。”
“好咧!”
耿直笑的很开心,像个孩子。
……
“候爷。”
公羊敢一丝不苟的面容,他缓缓的走入了陆远之的行房之中。
这几天陆远之的悬镜堂已经被人将门槛都给踏破了,几乎佩寅郎内大大小小的事务他都得处理。
而公羊敢却是第一次来,看到案前那熟悉的身影。
他一时间心中有些惆怅。
眼前这小子,半年之前练武之上还需要自己的指点。
这才过了多久……人家已经是大雍的清河候,领了佩寅郎副指挥使的职位。
而自己,却还是在原地踏步。
更让人难受的是,纪公在出走之前,还特意交代自己,要好好跟着眼前这人,不能有二心云云……
就像是在……交代后事。
公羊敢一时间不敢接受自己的想法,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说说吧。”
陆远之看到公羊敢这个老熟人之后,轻轻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杂物,抬头之后,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说什么?”
听到陆远之的话,公羊敢明显愣了一下。
“你找耿直……应该不是就只是为了让他给我道个歉吧?”
陆远之挑了挑眉毛。
在他的眼中,公羊敢这个人一直都算不上笨人。
虽然只是有个几次简单的接触,但是公羊敢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城府极深的老头。
不过也能想得明白,如果真是没脑子的人,纪公怎么可能会天天将其带在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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