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掌力被吸,如同打在海绵之,无半点回应,心中一急,将内力不断催生于掌,竟是要势拼到底。
孙立琢习练“归藏功”时日未久,内中许多精妙还未领悟,见久久不能取胜,不禁焦躁起来,这下可犯了行功大忌,他这门内功本就只学了一半,此时略一走神,真气运转不灵,登时走的岔了,只觉对方内力不断袭来,自己就要抵敌不住,可势成骑虎,却不敢就此撤掌而避,只得勉力相抗,一张脸涨得发紫,豆大的汗珠不住从头低落。
娄之英在旁看得真切,知道二人再拼下去,孙立琢非受重伤不可,当下也不顾不得许多,走前去,伸出左掌抵在孙立琢背后,右掌则平平放于二人四只手掌之间,将内力缓缓输出。
方平与孙立琢受外力一扰,自身掌力登时去了几分,二人心领神会,各自不断收力,终于四掌一分,均后退了几步,方平站定不动,孙立琢则张大了口,呼出一团团浊气。
娄之英怒道:“阁下有何深仇大恨,要这般以死相拼?”
方平虽然不像孙立琢那般难受,但也是气息不畅,一时不能说话回应,隔了好大一会,这才说道:“并非是我故意以命相搏,但比武势疾,我若不以内力相抗,难道要被他活活打死不成?我来问你,适才这一仗,是谁败了?”
他此言既出,孙氏兄妹都低下了头,孙立班黯然道:“方兄武功高强,是我们败了。”
孙立珅心中不服,但想自己尚逊孙立琢三分,再前来斗,也未必能有胜算,却也不敢挑战,只听孙立班又道:“方兄要打官非也好,要告府状也罢,都请自便罢,只是阁下这等身手,必不会是无门无派的无名之辈,还请方兄说一说师承,也好让我等兄弟心服。”
方平斜眼看他道:“怎地?你要日后报复不成?我却不怕!今日我若败了,你问什么,我便答什么,但眼下是我胜了,那就偏偏不说!”
娄之英适才见他与孙妙玫交手时,便觉他招式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及后再度仔细观察,心中越发明了,此时接口道:“你便不讲,难道我们就猜不出么?”
方平冷笑道:“你猜得到甚么?”
娄之英道:“阁下与天池派掌门贺经纶贺老前辈怎生称呼?”
方平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不错,看来你还有些见识,贺掌门是我恩师,我是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
孙立班等都是一惊,孙协与七大派向来交情不赖,这次自己这班兄弟与天池派门人冲突,若被他知道了,非严加责罚不可。方平又道:“武圣是我恩师他老人家一向钦服的,咱们这次乃是私下纷争,起因是我舅舅与苏员外有房契纠缠,并非什么武林恩怨,这个咱们可要说明。”
孙立班听他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