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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协摇头道:“你是说厉知秋么?若讲功力,他自在你之,但若比武论战,他远不如你。这人墨守成规,性子憨直,不似你这般变通。适才论拳时,你换了脱渊步改掌变拳,时机掌握的恰到好处,比剑时,你剑行险招,敢于换手持剑弃卒保车,也算一大妙手。贤侄、立琢、立珅,你们都听好了,武功练到最后,招数自有长短,功力也有高下,如何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善于灵活变通,应变神速,那便胜了大半,你们懂了么?”
娄之英与孙立珅都低头仔细品读这几句话,孙立琢连败两阵,心情多少有些郁闷,这时听到父亲先前说以不变应万变是武学根基,眼下又说要善于变通,前后矛盾至极,忍不住小声嘟囔道:“大姐最善于创新变通,哪一次不是被你骂的狗血喷头?”
孙协瞪视他一眼,道:“立琢,你说甚么!”
孙立琢把嘴一撇,道:“没说什么。”
孙协见他一副惫懒的神情,自觉有气,正声道:“立琢,你平日在庄里没有敌手,便以为武功小成了?今日可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么?娄贤侄也曾说过,他远非那个阿兀的对手,你若再不勤修苦练,如何能胜得了黄逐流的高徒?这般下去,又有谁来继承孙家的衣钵?”
这些话他平日里数落惯了,孙立琢每次听了,都战战兢兢不敢答话,但今日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了一股无名怨气,再也按捺不住,叫道:“孩儿为何要去打败黄逐流的高徒?孩儿这数十年来每日都刻苦练功,连家门也没出过,还要怎生勤修苦练?孩儿天资如此,爹爹便再逼孩儿,也是无用!”
孙协大怒,站起打了他一巴掌,喝道:“逆子,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我何时逼迫过你,武林朋友尊我敬我,送我武圣的名号,难道就是要你这等酒囊饭袋到江湖去证武圣令郎之名?”
孙立琢捂着脸颊,两行清泪止忍不住,扑簌簌地下落。孙立珅仗着胆子劝道:“二伯,您莫生气,立琢只是一时糊涂,说了昏话。”
孙协怒道:“你也不用替他求情,咱们孙氏子孙,个个都不管用,你又何尝把心思放在练功之了?将来等我撒手人寰,江湖宵小找门来,又有谁能抵挡得了?可叹孙氏一门,竟无人能继承孙家衣钵!”
孙立琢边哭边大声道:“大姐武功盖世,比孩儿高出十倍,她继承孙家衣钵绰绰有余,是爹爹始终瞧她不,否则她在孙家,又有哪个敢惹门来!”
孙协最恶有人提及孙妙珍,此时听闻勃然大怒,举起巴掌还要打落。孙立琢跳起跑向院外,边奔边叫道:“爹爹逼孩儿也是无用,孩儿天资如此,再练十年也未必有甚长进……”渐奔渐远,已听不到后面在说什么。
孙立珅道:“二伯,我瞧瞧立琢去。”也出了院子去追孙立琢。
孙协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