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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之英沉吟道:“是五槐雕,那是三师兄研制的独门迷药,人若嗅,便会脑沉眼怠。娉妹,看来确是康掌柜在背后捣鬼。”
盛春林道:“原来这玩意叫五槐雕,嘿嘿,不瞒大伙说,我也是嗅到此物而昏睡的。”见众人一脸茫然,他又续道:“和诸位不同,盛某一生没那么多羁绊牵挂,是昨日下午有位老者门……现下讲来,就是大伙提到的那个什么康掌柜了,他说我一个远房族叔在邕州过世,周遭无一个亲人,只记得我这个侄子,是以要将家产遗留于我。我的确有一位族叔在岭南谋生,前些年听人家说,他在南边发了横财,而他终身未娶,无儿无女,这些都与那老者说的吻合,叫我怎能不信?那老者说自己是我族叔的管家,特来寻我办理此事,呵呵,不怕大伙笑话,盛某这些日来的确手短,听了这话,如何会不心动?于是便了那老者的驾车,途中闻到了那股花酒相交的芳香,我已隐约觉得不妙,但却为时已晚,便这么迷迷糊糊地昏死过去了。”
娄之英道:“五槐雕虽能致人昏睡,却只有半个时辰功效,二位怎会昏迷如此之久?”
虞可娉道:“只怕是康掌柜趁他们晕倒之际,又强行灌入了厉害的迷药。这些先不忙说,还有两位尚未告知大伙,你们是怎生被诓骗的?”
剩余的人中只有赵元申和萧梦不曾讲话,听到虞可娉问来,脸均是一红,萧梦道:“我……我也是在临安城里,被那老者用茶饮迷晕的。”
周殊道:“师妹,你缘何也到京城来了?”
萧梦脸色更加红了,道:“我……我……来江南……拜访一位朋友。”
大伙见她神情窘迫,均感奇怪,周殊也停口不再相问,众人把目光都聚集在赵元申身,赵元申惊得一抖,道:“我……是到我说了吗?”
虞可娉道:“是啊,赵公子本就是王府中人,难道你在府,也和康掌柜有关?”
赵元申道:“我、我并非……唉,其实是今早张门房叫我,说有位老者特地寻到王府,要来给我……要来给我……给我提亲来着。说来大伙见笑,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啦,可这些年一心读书,想要考取功名,娶亲的事便耽搁了下来。那老者和我讲说,他有个女儿,在书院见过我后,对我一见倾心,如今已做下病来,本来提亲这等大事,要和父母商量,但他叫我不要声张,只央我去看他女儿一眼,先解了她相思之苦,以后的事从长计议,我一时脑热,听信了他,便了他的驾车,连他给我的茶水也毫不犹豫的喝了,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竟又回到了王府之中。”
众人听他讲完,都忍不住偷笑,赵元申嗔道:“诸位有什么好笑?”
周殊道:“小兄弟,以你的样貌谈吐,如何会有女子一见倾心?这等谎话你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