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被棒风扫中,到时气为之闭,第三招则非败不可,此刻无有他法,只得举棍上迎,运起聚气成形,奋尽全力抵挡。
两股大力相撞,大殿内响起铮铮巨响,群雄都觉耳鼓罗唣,几个小沙弥已抵受不住,纷纷举手掩耳,众人定睛观瞧,就见两人两件兵刃黏在一处,正在互相角力。普真年近七十,练功已有五十余年,内力深厚无比,比之余仙尚高一筹,原以为娄之英武艺再高,这等极其扎实的功力相较,必定力有不逮,没成想一招下去,但觉对方内力虽并不霸道,却犹如龙蛇行走,丝丝扣扣不无都在招架抵御,这般灵巧轻动的内功从未见过,不由得呆了一呆,心知再硬拼下去,这青年纵然身受重伤,自己也会遭受反噬,那样大违初衷,更非先师本意,念及此处连忙缓缓收劲,倒比先前更加小心翼翼。原来两人一旦比拼内力,那便极难轻易收场,纵使一方想要歇手,也是欲罢不能,一个不慎便会被两股劲气所伤,他料想对方尽管内功古怪,可毕竟年岁较轻,无法这般收放自如,只有自己拼着受伤,来化解这一场赌斗。岂知这次又是出乎意料,娄之英见对方有所松动,心中一荡,已明其意,将气息拢在一处,也慢慢收了回去,普真顿感轻松,二人便这么互相收力,不过片刻功夫,已然将兵刃分开,各自站回原位。
普真轻叹一声,道:“娄少侠剑走偏锋,这般使力的法门,老衲闻所未闻,佩服佩服,看来经书少侠是势在必得了。”他这一说,自是承认第二阵又算败了。
娄之英施礼道:“是大师手下留情,若非大师留力,再过须臾,小子便会既败且伤,莫说过关,只怕自家都是难保。”
普真摆手道:“你我本就是考较武功,并非生死搏命,咱们点到即止,你既抵住老衲第二棒,那便胜的实至名归,也谈不上什么留情。”
娄之英点了点头,正色道:“好,那么小子恭迎大师第三棒。”将如意棍双手紧握,屏住气息严阵以待。
普真将兵刃放下,回归座位道:“少侠不必紧绷,第三关并非递招,乃是一问。”群雄纷纷错愕,只有殿内一众高僧频频点头,贺经纶抚掌大笑道:“哈哈,我知道啦,这叫做当头棒喝!小老弟,这一关斗智不斗力,只怕难过的紧呐。”
娄之英一怔,按下机括将如意棍收起,道:“恭请大师发问。”
普真道:“娄少侠,你此番借阅经书,究竟意欲何为?”
娄之英道:“晚辈有一挚友,身中离奇内伤,遍求名医而不得治,传闻古人有一部医书,可治此疾,而贵寺万行经与这医书有莫大干系,因此晚辈想要借阅寻究线索。”
普真道:“原来如此,然则万行经中若并不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