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锦之之前是得罪过上官曦荣吗?
这么大的罪名硬往人家身上按,莫不是因为她早已看自家母亲不顺眼,想要借此机会让母亲在朝上受制于她。
即墨白雪越想越觉得可能,如此想明白了他倒是平静了下来,理了理衣袖,缓步从木锦之身后走了出来,躬身行礼。
“王爷此言差矣,今日乃臣下与木侍郎初次见面,木侍郎也只是好心提醒王爷而已,说来确实也是臣下一时受惊有些语无伦次,出言不逊顶撞了王爷,望王爷见谅,至于让母亲状告王爷,实属一时冲动之言,此事了,定与母亲一同上门致歉。”
上官曦荣冷眼如刀,死死地盯着即墨白雪,眼帘低垂,嘴唇微颤,欲言又止。
她本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是实在看不惯木锦之和即墨白雪的亲密举动,才没忍住多说了两句。
“既如此,便罢了。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话毕,上官曦荣猛地调转马头,如一阵疾风般疾驰而去,不给二人反应的机会。
木锦之望着上官曦荣远去的背影,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回头看向即墨白雪,只见他一脸感激。
“多谢木大人。今日之事,改日定当登门道谢。”
即墨白雪对着木锦之深深一拜,言辞恳切。
“不必客气,登门道谢就不必了。太傅日前在朝堂上为我仗义执言,今日相遇也算是缘分,我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