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府心中暗骂了一声自己的失态,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眼神闪烁不定,眼睛不住地眨动,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借口。
“大人,这折子上的言辞,是否……是否太过敷衍了些?”
木锦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深知赵知府的心思,却也懒得点破。
“上面可是有哪里未曾说清昨夜之事?或是有遗漏的关键细节?”
“并无。”
赵知府连忙摇头,心中却更加忐忑。
“纸上所言,是否全部为真?”
木锦之的语气愈发严厉,不容置疑。
“是,可是……”
赵知府欲言又止,再怎么说这折子都是要递到陛下面前的,会说我该有的不少,但心中的不安却如潮水般难以平息。
“既然所言属实,又已详尽阐述了事情经过,你还在担心什么?怎么,赵大人是对本官有什么不满吗?”
木锦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还带着一丝冰冷。
“我的那份折子是直接递到陛下面前的,而你的这份,是给朝臣们的解释。赵大人,你应当明白,我们二人所处的位置不同,所承担的责任不同,该写的东西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赵知府闻言,心头一震,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位木大人,不仅仅是一位手握重权的官员,更是一位初入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