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来吧,到篝火这边,认识一下我们的壮小伙子。这是鵟,他能跑得飞快,尤其是在树枝上,谁都追不到。这是嶦,力气很大,可以肚子抱起一棵巨木。这是束,细长细长的,看着不结实,但很强大,尤其是眼睛,能洞穿黑夜。这是鬣,我们的很多鹿和兔子都是死在他手里……”
“你是叫袁拒吗?我看你背着剑,它好不好用?”
那个叫做束的,是个社交白痴,一上来就要看方从的武器。
方从将剑摘给它。
反正已经做过处理,从表面看,它就是一把异常精美的普通剑器。
呛得一声,束抽出了剑刃。
然后就是大呼小叫地惊叹:“这钢火,这蚀刻,完美,太完美了……估计能一剑斩下一只狼头。”
“束,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吧。”
鬣站到近前,也在盯着剑刃:“你要知道雪狼的骨头有多硬,我们最好的砍刀,都要很久才能割下……”
“你看看!”
束不耐烦地打断他后,挥剑斩向旁边两人粗的栗木。
剑刃擦木而过,无声无息。
“哈哈……”
鬣笑起来:“连个木屑都没崩飞。”
“傻X!”
束回了一句。
然后他们就听到头顶传来咔咔咔的声响。
却是栗木上带刺的青果在相互撞击。
“不好!树要倒了!”
远处有人惊呼。
“快跑,快跑!”
更多的人则是冲着他们大叫。
鵟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为什么让他们跑?
“快跑!快!”
女人们也加入了呼喊。
大篝火旁边的老人则已经在手脚并用,连滚带爬。
“束,你他X把树砍倒了!”
嶦抬头观察,终于通过越来越大的树身明白发生了什么。
最可悲的,是他正好站在树下。
“XXXXX!”
连同首领断在内,所有人都问候了束全家一遍。
然后就是手忙脚乱的判断哪里安全。
他们所处的位置,不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