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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端州等地出生的,则和临阳土着卞强一样是肿囊。
封成实出生于金,那边几个州过来的散修,都和他一样被线虫寄生。
晋国得旅客则和魏子臼毫无区别……
就连还是婴儿的赵续,灵魂深处都有一个小小的肿囊在蠢蠢欲动。
这点,便与他的母亲,姑姑,奶奶全然不同。
由此也使方从想起当初青木宗收徒,就直言只要某几个特定州出生的人。
有其他地方冒充的,一眼便能识破。
当时方从就觉得奇怪。
如今看来,如果对方也能看到魂魄上的邪物。
或者能有其他方法,分辨或接收不同邪物的不同回馈,便能轻易判断这个人出生于何处。
青木宗只要肿囊。
坊市也要求进入者如实上报出生地。
尽管不明原因,但方从猜测绝不是凭空想象的那么简单。
到了最后,这种随时能够看到邪物的能力,甚至让他感觉极为不适。
——跟生活在恐怖片中似的。
没办法,他只能摸索着,将传国玺的这项功能暂时关闭。以此来麻痹自己,不往上思考。
。。。
另一边,魏子臼在参加完大典后,立刻被当做上宾对待。
就连住处,都选在了皇宫东所。
这里是传统上招待各国君主的地方。
婉娘也被送了过来。
至此,两夫妻终于全须全尾地团聚在一起。
抱头痛哭是免不了的。
当婉娘得知自家丈夫如今已是大晋皇帝,慌得连话都说不好了。
犹犹豫豫地就想下跪。
魏子臼连忙把她扶起:“娘子莫要如此,你我结发于青萍,怎能像戏文里那般生分?再说,没有当初婉娘的救济,我只怕早就死了……”
“呸呸呸!别瞎说!”
婉娘去堵他的嘴,两人便顺势腻在了一起。
“我听说,皇帝都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
“哈哈哈!”魏子臼大笑道:“那是别人,我可不同。我如今已是炼气修士,哪能沉湎于凡间女色。就不知婉儿你有没有灵根,待我多立些功劳,以后找陛下为你求一本功法,练一练便知晓了。”
方从很想告诉他不用了,因为婉娘没有灵根。
但人家夫妻团聚,他突然诈尸,看起来实在有偷窥的嫌疑。
其实,他是想通知魏子臼,明日到文阁领功法的。
前天他又去了一趟通天坊,将该送的送过去,该带的带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