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没有的家伙。
小队其余四人全部向前压进。
重剑士抹了把脸上溅到的血,凭空拎出那柄几乎跟他半个人一样宽大的巨剑,冷笑一声:
【“小子,不会说话就特么闭嘴知道吗?”】
棉花抽出芥子空间里的契约书和棒球棍,语调轻松的像是在评论今天的天气:
【“不要说脏话石头叔,这种垃圾直接打死就好了。”】
向来好脾气的指导者先生拿出平日里不怎么用的长枪,面无表情的宣判:
【“诋毁勇者是要付出代价的。”】
从来没有无坚不摧的人。
即便是长生,也不代表着永生不死。
未曾仔细了解就给予的关心、轻描淡写应下的承诺,全都是廉价的施舍。
而涉世未深的勇者自那件事后也晓得了,所谓的疼痛只能说给最亲近的人听。
怜悯和心疼是不一样的。
“回家吧。”
宽厚的手掌搭在头顶,唤醒了混沌中的人。
云闲鹤愣愣的抬头,看见的是诸伏景光无奈的笑:
“知道错了?下次要记得及时擦掉,血粘在布料上不好洗啊。”
“哈哈哈哈!小云你就当是可怜光吧,洗衣服很累的。”
一旁的萩原研二笑得花枝烂颤,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看着似乎想要说什么的云闲鹤,松田阵平轻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有点恨铁不成钢:
“不需要道歉,谁都会有生病的时候。”
“喔——小阵平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哈?”
“阵平长大了啊。”
“你们两个家伙在说什么啊!”
这边的同期又开始拌嘴。
察觉到云闲鹤情绪不太对劲的三人插科打诨,
没有追问对方究竟为什么隐瞒身体情况。
身体上无处不在痛的云闲鹤听着身旁三人吵吵闹闹的说话声,失声轻笑了一下。
就这样,就保持这样是最好的。
请不要问不依靠的理由。
他怕自己冷情的回复会伤到他们。
沉默的勇者被人扯着衣袖带出了小巷。
街边店面的霓虹灯打在眼镜的镜片上,将眼前的世界蒙上一层如幻觉一样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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