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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膜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和头部的眩晕感,将云闲鹤从假寐中拖拽了出来。
身体不适的勇者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
晕机?
他竟然会晕机?
第一次有这种体验的云闲鹤坐直了身体,三两下将报纸叠好后,开始从口袋里往外掏药瓶。
过道另一侧坐着的‘新庄功’眼睁睁看着对方拿出三四个药瓶。
每种药倒出一大把,也不数数量,直接全都塞进嘴里。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怪盗有些不确定皱了皱眉,下意识抠了抠指尖下的扶手。
……应该不能吃这么多吧?
对这具壳子的药效吸收率不抱太大希望的云闲鹤,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注射剂。
随意撸起外套的袖子,选了个没被纱布覆盖到的地方扎了进去。
感觉到从针眼附近开始逐渐消失的痛觉,云闲鹤满意了。
果然还是这个牌子的止痛剂好用。
虽然价格是平常止痛药的70倍。
少年的脸色称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差了。
一旁的‘新庄功’见云闲鹤抬手捂在小腹上的动作,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烤肉。
该不会对方其实有很严重的胃病吧?
早就注意到旁边那人视线的云闲鹤慢腾腾的转头,
看着对方轻蹙着的眉头,他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怎么了?你也晕机?’
他可以给对方也来一针、还是正常吃药的好。
看懂这句话的‘新庄功’摇了摇头,比划了一下小腹的位置,又指了指云闲鹤。
参悟半天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的云闲鹤恍然大悟,回了一句:
‘不是,只是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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