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顶着雨安装好帐篷的人摘掉了头顶的兜帽,脱下披风甩了甩上面沾到的雨水。
浑浊的湿冷触感让魔法师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
从储物戒指里找出稍微厚一些的披风重新穿在了身上。
“真是奇怪的人。”
害得他重新换地方,刚捂暖和的帐篷都白费了。
幽灵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刚才那两个不请自来的家伙。
站在天幕下的人隔着雨帘打量了一眼渐浓的夜色,抻了个大大的懒腰。
“这雨还真是没完没了啊。”
膝盖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知难而退(?)的魔法师转身就钻进帐篷,熄灯睡觉。
熬夜?熬不了一点。
凌晨,雨势越来越大。
睡袋里的大只魔法师努力蜷缩着自己的身形,迷迷糊糊的摸过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热水袋,重新按在膝盖上。
雨水砸在帐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感觉有些吵的人抬起手,指尖捏着随手拿出来的指挥棒。
“听凭指、”
轰隆!
炸响的雷声彻底惊醒了幽灵。
散开的纱布歪歪斜斜挂在脸上,眼皮似乎有千斤重。
幽灵费劲的睁开一只眼。
他看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举起的手,又听着外面轰隆隆像是要毁灭世界的雷声,轻啧了一声。
慢腾腾将被冷空气冻得有些发木的手收回。
魔法师咕涌着在睡袋里翻了个身,重新闭上眼睛:
“果然跟云云说得一样,有病。”
闷雷滚滚,像是挑衅、又像是生气。
被吵的睡不着的幽灵狠狠的皱了皱眉,闭着眼睛嘀咕道:
“吵死了。”
轰隆——
忍无可忍的魔法师睁开了眼睛。
果绿色的眸子在夜晚的环境下显得阴森而诡异。
起床气很重的魔法师直直看向上空,视线似乎能穿透帐篷看见夜空:
“差不多得了,你要是再吵下去,我死也扒你一层皮。”
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威胁之意。
或许是幽灵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过于危险,那雷声还真就停下了。
又躺了一会儿,
确定外面只下雨不打雷了的魔法师打了个长长的哈切。
睡袋里的人又翻了个身,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软乎乎的抱枕扣在脑袋上,重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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