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针筒,缓缓推着压杆将里面的空气排出去,漫不经心的回道:
“好东西。”
爱尔兰看着那泛着诡异颜色的针筒,完全不相信对方的话。
见286似乎是打算将那东西往他身上扎,爱尔兰忍不住挣扎起来。
他打算说些什么,又被026精准的捂住了嘴。
“唔唔唔!!”
见他反抗的有些剧烈,286安慰他:
“别担心,一点也不痛。”
“唔唔唔!!”
“哦,我懂了,你怕孤独?别怕,你的朋友一会儿跟你一起。”
突然被点到的安室透:“??”
不管爱尔兰怎么挣扎,尖锐的针头还是刺破了他的皮肤。
随着一股凉意涌进血管的瞬间,强烈的疼痛袭上大脑。
“唔!!”
不是说不疼吗?!
他疼的都要裂开了!
像是被敲了一闷棍的爱尔兰头痛欲裂。
耳边发出了阵阵嗡鸣,似乎还有不知名的喃语,叫他忍不住想要挣扎。
然而那药剂并没有给他机会。
尖锐的疼痛感随着注射器的压近愈演愈烈。
爱尔兰觉得好像有人正在用镐子撬开他的后脑勺,用勺子一下下的挖着他的脑仁。
四肢失温、发麻,末端神经不断抽搐着。
注射器里还剩下二分之一的液体。
被折磨了不到一分钟的人终究是没能挺住,两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他是过敏了吗?”
耳边传来幽灵看戏的声音。
正在专心致志给人打针的286愣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翻白眼抽过去了的爱尔兰。
“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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