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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下了一大盘棋。
不过,就算现在安室透想去问云闲鹤也得不到回答。
如果是真的话……
那这孩子还真是欠揍了。
一想到云闲鹤可能硬刚飞机这种事,安室透就觉得有些头疼。
但是这也不对,因为那一伙人根本没打到云闲鹤,怎么会导致对方失忆呢……
一旁审讯椅上的爱尔兰讲得口干舌燥。
他不知安室透所想,只是似好奇的看向对方,追问道:
“喂,波本,你跟黑袍人是一伙的?”
“…不是。”
“不是?那他把老子弄到这里来?”
说着,爱尔兰抬了一下自己完好的那条胳膊,拷在手腕上的手铐叮当作响。
被治疗过的手臂因为麻醉药药效的消失,能感觉到隐隐约约的刺痛,时间长了,甚至有些麻木。
爱尔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勉强保下来的手臂,想起了那个黑发金眸的青年。
但转瞬间,对方那张脸又被白发异色瞳的少年所取代。
看着打算离开的安室透,鬼使神差的,爱尔兰开口问道:
“目标受伤了?很严重?”
“你无权知道。”
“喂喂,太冷淡了吧?好歹咱们两个还当过一个星期的搭档。”
听到这话的安室透扯了扯嘴角,给了爱尔兰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对方自己体会。
看出对方嫌弃的爱尔兰笑了两声,整个人往后一依,似是感慨:
“没想到我这么厉害。”
虽然不知道对方怎么样了,但应该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你打晕过他?”
想起什么的安室透一边翻着搜集来的笔录,一边问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