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该醒了。
僵在原地的人如梦初醒。
未得到很好的休息的后遗症与还没完全消散的酒精带来的痛苦后知后觉的缠了上来。
云闲鹤伸手死死压住了自己的太阳穴,皱着眉,声音有些发哑:
“光先生?”
“你还好吗?要喝水吗?”
“不、…我没事,现在几点了?”
“中午10点多。”
“十点多啊……”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只吃过一块蛋糕和一堆酒的人苦笑了一声。
怪不得刚才在梦里那么饿。
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诸伏景光出声问道:
“饿了吗?要现在吃饭吗?”
“嗯……都可以,如果不麻烦的话。”
“那我现在去做准备,对了,柯南他们在楼下等你。”
“是有什么事吗?算了,我一会儿下去问他。”
大脑有一瞬间断片的人并没有想过对方的到来可能会跟自己有关。
也忽略了那个‘他们’。
见云闲鹤应该是清醒过来了的诸伏景光也没有进屋,将房门虚虚的合上了一些。
在离开前,他瞥了一眼那幅在昨晚应该是被云闲鹤抱在了怀里的画——用明媚的色彩勾勒的五个人,齐齐的朝着勇者露出笑容。
果然吗……
脚步声远去。
坐在黑暗中的勇者搓了两把自己的脸,随后摩挲着,抓住了一旁的画框,将其半抱在了怀里。
半人多高的画框抱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
云闲鹤将额头抵在画布上,仿佛那样就是在将自己藏进他们的怀里。
“唉……真不想做任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