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浑身犯懒的人,安室透忽的笑了一声。
他伸手扶住自己的额头,有些疲惫的喃喃着:
“我到底在干什么……”
“所以,安室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重要到不能用电话联系?”
被问到的安室透沉默了一瞬,随后认真的看向对方那双异色瞳,沉声开口:
“喂,你那份协议书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在咖啡厅,你说得那些话都是假的对吧?”
“当然。”
轻描淡写的承认。
但是对方的态度着实不能让安室透放心。
他看着眼前一直笑眯眯的人,微蹙了一下眉。
“你……”
“嗯?”
“……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笑的。”
听到这话的云闲鹤歪了歪头,似是疑惑的反问道:
“你在说什么呢安室先生?”
“你现在的笑容很奇怪,和之前的不一样。”
“那个表情用太多了,换一张脸。”
“???”
云闲鹤摊了摊手,打断了安室透的胡思乱想:
“最近眼镜送去修了,这副眼镜的度数不太够,所以我才总是眯着眼睛。下意识的条件反射而已,近视还蛮辛苦的。”
还算是合理的说法。
但是安室透很明显不相信。
因为他能感觉到,云闲鹤又在骗他了。
就像是之前无数次对话的时候一样。
脑海里闪过诸伏景光那因为什么都做不到的挫败的笑容,以及无力的言语。
【“你知道的,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什么都不说。
是的、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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