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捏着两条袖子的云闲鹤抬头看了一眼琴酒,理直气壮的说道:
“帮忙。”
“呵。”
帮忙?真有意思。
这种词有一天竟然能被用在琴酒身上。
笑容森冷的人看着面前人畜无害的家伙,大步靠近,算得上是粗鲁的抢过对方手里捏着的袖子。
打结,系紧。
骤然勒进的布料发出剧烈的摩擦声,以及微妙的骨头碎裂的脆响。
看着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的琴酒,云闲鹤朝对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如果你想要弄断我这条胳膊,还得再用点力气才行。”
“……”
没有皱眉,没有眼神变化,没有气息变化,甚至连冷汗都没有。
简直不像是人类。
忍耐疼痛的程度这么高?
琴酒略带深意的看了云闲鹤一眼,最终松开了手上的衣袖。
“哎,再系一道,中途散开的话会很麻烦的。”
“自己弄。”
没有得到预料之中的期望的某人显然有些气急败坏。
云闲鹤看着再度跟自己拉开距离的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赶在那道非常紧的单结松开前再填上一道。
这样勉强就算是包扎好了。
至少他不用担心在回家之前就流血流死了。
“真是愉快的一晚。”
在坐上驾驶座前,云闲鹤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他先是看了一眼琴酒,而后又扫了一眼远处的监控摄像头。
嘴角的笑容像是演练了千万遍那样自然而然的勾起,礼貌又疏离的说了一句:
“晚安,杀手先生。再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