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黄弃都是兀自缩在一个角落里的,也不上前跟着说一些奉承话,就安静的坐在角落看着,也不会有人在意到它。
后来呢,听下山一起讨封的黄鼠狼们回来叽叽喳喳的说,山下的街道来了一群带一样帽子的人,好不威风,应该是管人的官兵老爷,封了好几家铺子,马戏班的也在其中,听说知道了消息,逃了好几个,没逃掉的被抓了。
黄弃就想到了在半山腰看见的那户人家,当晚,黄弃趁着夜色,出了窝,悄悄去半山腰看了一眼,那位掌刀降小孩儿修为的壮汉还在,身后多了个儿子,还有一个蹒跚学步脏兮兮的小女孩儿。这个时候,院子里三三两两坐着马戏班回来的人,比之前看见的人少了一点儿。
它听见这群坐在大院子座上的人抽着烟杆子,嘴里吐出白汽儿,讨论着,“真是晦气,咱们一路从北越来到这,帽子又找上来了。”
“以后这生意不好干了,到处都在查。”
“就是可惜了,昨天才做好的宝贝,还指望着赚银子呢。”
“先躲过这阵子再说吧,以后是不能借着戏班子再开了。”
“要不咱们再换个地儿?”
“不行,现在外面全是帽子,出去就要被抓,要不是二蛋子上街买吃的,发现了帽子,回来透了消息,我们还能在嗝屁吹大烟?”
“钱大,你怎么说?”
“就在这待着吧,这个时候,要是一起搬走,动静太大了,不过以后,采生咱就不要做了,就做点人皮生意就行,利润少点,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