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阳,双方形成僵持不下之势。
却不料,刘备竟反守为攻,反杀到刘表大败而逃!
这就全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元直,两军兵力如此悬殊,那刘景升为何会如此惨败?”
司马徽最先冷静下来,满眼好奇的问道。
“回禀先生,据我那位朋友讲,刘表是中了刘备调虎离山之计…”
徐庶便将打听来的消息,原原本本的道了出来。
“竟能利用张允,将那蒯越也蒙骗过去,将刘表诱往夕阳聚设伏,却趁势攻破荆州军大营?”
“此计天衣无缝,环环相扣,确实是一出精妙绝伦的奇谋妙计啊!”
司马徽啧啧赞叹,尔后忽然想到什么,再问道:
“元直你可知,此计出自于何人手笔,是否是刘玄德那军师萧方?”
徐庶微微一怔,想了一想后忙道:
“听先生这么一问,学生想起来了,我那朋友确实提到过,说是刘表中了那萧方之计。”
“不过这些都是风言风语的流言,并未有确凿的证据,庶也不敢断定。”
司马徽转过头来,看向了庞德公和黄承彦。
若只有一起流言,可能只是流言。
这么多的流言,全都指向同一个人,便很难说是空穴来风。
“如此看来,这种种惊艳手笔,多半是出自于这萧景略之手了。”
“德操,看来我们得收回方才说过的话,这个萧景略只凭其智计,真就补弥了刘玄德实力上的差距,还真有几分张良再世之风!”
庞德公啧啧称奇,态度已是大变。
黄承彦则捋着细髯,则面露几分愧色:
“没想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竟藏着如此一块璞玉浑金,咱们竟然没有丝毫觉察,当真是惭愧惭愧啊。”
自责过后,话锋却一转,意味深长道:
“照此看来,这刘玄德有这萧方辅佐,将来还真有可能打过汉水,夺了刘景升的基业。”
“德公兄啊,你我两姓被蔡蒯压制这么多年,现下荆州似有变天的迹象,我们是否也该有所行动了。”
庞德公眼神一震。
黄承彦虽未戳破窗户纸,言下暗示他岂会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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