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刘表,脸上的愤怒渐渐变为了悲凉。
“父亲,那毒妇可是要害死儿子啊?”
“我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宁可信那毒妇,也不信儿子吗?”
“父亲啊——”
刘琦再次跪将下来,泪流满面悲声控诉。
刘表却眉头皱了起来,脸上的慈意渐渐变成了失望。
“琦儿啊琦儿,你怎么如何不顾全大局,如此不能体谅为父的基衷?”
“你何苦还这样逼为父,你真是太令为父失望了!”
刘表心中暗怨,脸上愠色渐浓。
忍无可忍之下,突然一转身,拂袖道:
“琦儿你累了,来人啊,速速扶公子回府休息去吧!”
蒯越暗松一口气,急是向亲卫们使眼色。
左右亲卫便一拥而上,将刘琦扶起,强行架走。
“父亲,父亲,你为什么不信儿子啊!”
“你如此宠佞那毒妇,早晚会被她害死,父亲啊——”
刘琦的悲叫声渐渐远去。
刘表长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如虚脱一般,摇摇晃晃退后几步。
蒯越忙是上前将刘表扶住,宽慰道:
“主公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才是。”
“我荆州百万士民的生死存亡,还要仰倚主公保护,主公身系万民,万万不可被大公子的鲁莽气坏了身子呀。”
刘表连吸几口气,终于平静下了心绪。
“琦儿之事,不提也罢。”
“异度,你说蔡德珪当真能守住汉水防线吗?”
刘表目光转向北面滚滚汉水,眼神中还是透出了几分隐忧。
毕竟先前的连战连败,他是真被刘备打出了心理阴影,哪怕明知刘备水军不是他对手,心中也难免不自信。
“水战不比陆战,任何阴谋诡计都无用,只能靠实力说话。”
“纵然那萧方诡诈多端,到了这汉水之上,量他也无计可施,只能望江兴叹。”
蒯越轻声宽慰着,眉宇间掠起几分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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