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子”时的神情,都和小说里描述的如出一辙。
他感觉这是一种极大的才能,就如同他惊人的记忆力一样。早在那次应酬过后,他就觉得王子虚这人必定不简单。可惜他一直被困在那个小单位,被周围的人糟蹋才华。简直焚琴煮鹤。
他掏出手机,打算给王子虚打个电话,让他帮忙看看自己的小说,看看是否能提一些有建设性的修改意见。结果电话没打通。他放下电话,正好看到沈清风的车驶进院子。
林峰吸了烟头,眯起眼。那确实是沈清风的车。还好他蹲在一棵老槐树下,身子隐藏在阴影当中,熄了烟头后,他身周连最后的光源都没有了,除了蚊子,谁也发现不了他。
他看到,林洛从车里探出头,一个挺有名的文协会员上了车,车驶出院子时,玻璃窗降下来,他又看到苟应彪的面孔一闪而过。
这样不伦不类的一群人聚到一起,让林峰大惑不解。但他知道,沈清风肯定有所图谋,这个图谋甚至可能和王子虚有关。
他又给王子虚打了个电话,依然打不通,接着他给李庭芳也打了个电话,语音提示正在通话中。于是他越来越焦急。
……
“在女性的所有情感需求中,被征服的欲望永远是压倒一切的。比起被取悦,她们更渴望被一个强大的个体所征服。”
让-保罗·萨特正对着王子虚侃侃而谈。王子虚抱着脑袋蹲在沙发上,承受着这个丑男人的说教。
“我也不是为自己做辩护。我认为一切自由的根源在于性自由,我们的存在来源于性,性不自由存在便不自由。
“我跟波伏娃无数次讨论过这个问题,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也会有迷茫和争吵,但是最后我们都接受了。因为她也认识到婚姻是统治阶级约束民众的道具。所以我们选择不结婚。
“你想想,我们对出轨的惩罚力度很大吗?只是镜花水月而已。婚姻并不是在约束对方,婚姻只是自己约束自己。如果约束不住自己,那就离婚。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脱裤子放屁’。在我看来,婚姻就是最脱裤子放屁的事情。”
王子虚终于被他洗脑得烦起来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萨特说:“你说波伏娃看上我是眼瞎了属于无稽之谈。要知道,我们根本没结婚。”
“那只是你在逃避你的责任而已。”
“你们中国有句古话……”
“你不要随便说我们中国的古话。你不球懂。”
“……叫做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王子虚烦透他了。萨特这家伙就像《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一样。旁边的小王子坐在叶澜身旁,点燃了烟斗,高高翘着二郎腿,说道:
“别听他的。你们中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