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语,因此对这个典故没有产生共时性体验。
王子虚不知道自己受到了孤帆远影碧空尽级别的目送待遇。走在路上的时候只觉得阳光好毒,天气好热。
他不是个政治动物,对广场酒店的接待规格一无所知,他只模糊的知道,如果钟教授来了,那肯定就住在这里。这可以说是西河人民的常识。王子虚是个不折不扣的西河人,所以他径直跑到这边来了。
到了门口,他看到两条长长的红线拉成弧形,拱卫在门口,像两条机械臂。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红线外的阳伞下,王子虚走过来时,他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
王子虚走过来,那人伸手将他拦下:“你来干什么的?”
“我找人。”
“你找谁?”
“我找南大的钟教授。”
“南大的钟教授?”
那个男人似乎有疑问,但并没有要咨询王子虚的意思。他继续伸手拦着他,说:“你等一下。”
他对着对讲机说了些什么,是西河周边地带的口音,乡音很重,王子虚听得半懂不懂,又像是在说南大钟教授的事,又好像不是。
过了会儿,他转头问王子虚:“你的邀请函麻烦给我看一下。”
王子虚说:“什么邀请函?”
“就是邀请函啊!”
男人的样子有些生气,倒好像王子虚早该拿出邀请函了,不知道邀请函是什么完全是王子虚的责任。但是王子虚确实不知道什么邀请函。
王子虚只能说:“是钟教授请我来见他的。您就麻烦问问,钟教授在不在。”
就在王子虚和人夹缠时,广场酒店大厅里走出来两个女人,一个穿着红色连衣长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短裙。看到那个红色女人时,王子虚犹豫了片刻要不要打招呼,因为那个女人是张倩。
然后他选择继续辩论邀请函的事情。
“我这里没有客房电话,你要找前台。”
“那麻烦你让我进去一下。”
“请你出示邀请函。”
“我没有邀请函,是钟教授让我来的。麻烦您问一下钟教授。”
“我这里没有客房电话,你要找前台。”
“……”
张倩也看到了王子虚,转头对闺蜜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