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故又不肯庸庸碌碌,与瓦砾为伍。’你把这句话重复一遍。”
听到这里,王子虚全明白了。既明白宁春宴是怎么怀疑上自己的,又明白自己是怎么泄露的,心中暗悔。
“这句话怎么了?这句话是一个短篇小说里面的吧?好像是……中岛敦写的?”王子虚说。
“你别管那个,”宁春宴语气蛮横起来,“你重复一遍。”
“我深怕自己并非美玉……哎,只听了一遍哪记得?你再说一遍。”
“算了算了,”宁春宴顿时兴致全无,语气有些不乐,“就当我是多心了。”
王子虚貌似天真:“发生什么了呀?”
“没什么。”
宁春宴语气不善。女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没什么”,如果真信了“没什么”,那事情可就大了。王子虚经验毕竟不算丰富,他就狠狠上了一当,误以为自己安全了,小心翼翼地问:“那我挂了?”
这句话终于引爆了宁春宴的情绪,她的抱怨如同洪水般倾斜而出:
“我就是感觉自己被愚弄了,有点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我什么傻傻地跟你说了,就像一只袜子一样连脚底板的脏东西都翻出来底朝天地给你看了,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是不是我太主动太廉价让你觉得我不重要了啊?如果是这样那以后别联系了,对不起我也有我的矜持的。”
王子虚背后冷汗直冒:“哎哎哎,你在说什么?”
“哼,我说什么有的人心里清楚。”
王子虚紧急开动脑筋。
按照他的经验,如果是妻子发了脾气,只需要在恰当的时间给她打一笔不多不少的钱即可,可这招对付宁春宴绝对不管用,甚至有可能更加激怒她让她大发雷霆:从来只有我保时捷车主小宁给别人打钱,什么时候轮到区区王子虚拿钱来收买我了?除了这一招外,他实无什么哄女孩的绝技。就算有,也不好在宁春宴身上用。如果他真的用僭越手段去哄她,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小王子吗?
就在无计可施之间,王子虚灵机一动,一边通话一边打开文嗳APP,果不其然,在诸多邀请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宁春宴昨晚发过来的郑重其事的新消息:
【这次是有严肃且重要的事商量,这真的是最后一次跟你聊天了,请务必同意。】
一袭黑色风衣的小王子从厨房里走出来,大踏步地从他手里接过了手机,说道:“没有时间犹豫了,你来负责和她说话,我来负责跟她聊天。”
这话听起来十分超现实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