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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恋爱的话,女生也有付出的好不好?”
三人沿着落英河,一路缓行,一边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说是三人,实际上只有宁春宴和王子虚在讲话。陈青萝好似恢复了刚刚见到王子虚时的状态,一句话也不给他,甚至一个眼神也不给他。两人中间穿插着一个宁春宴,他连她的侧脸都看不清。
走了一段,可能是找到了机会,宁春宴悄悄把王子虚拉到一边:“她这样不行啊。”
王子虚如梦初醒:“什么不行?”
“青萝气还没消。”
“青萝……”
“青萝是我喊的,不是你喊的,”宁春宴打断他道,脸上露出几分担忧,“我从来没见过她闷闷不乐这么久。”
但是王子虚见过。那是在高中时。陈青萝因为某件事,足足有三天没有和他说话,三天过后,像是想要把这三天补回来似的,又和他说了很多话——虽然大多都是阴阳怪气损得人头皮冒烟的话。
萝小姐的怒火保质期大概就三天。这是王子虚的理解。
“你打算怎么办?”王子虚问。
“你去给她道个歉吧?”宁春宴说。
“啊?为什么?”
“你榆木脑袋瓜呀?她生气当然是因为你瞒着她《获得》的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当然你去找她道歉,才能解决问题呀!”
王子虚偷偷看了眼在远处买香蕉的陈青萝,小声说:“我在她心中,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分量吧?再说了,当时不是你让我别告诉任何人的吗?”
宁春宴脸一红,大手一挥道:“你别在意那些细节。反正你必须得把陈青萝的心情哄好,不要再让她消沉下去了,本社正处在事业上升期,你们要同频共振对齐颗粒度,可不能让工作氛围搞僵,不然我上班都不舒坦。”
王子虚说:“我也不想她消沉,但是道歉啊……这怎么好开口?”
他想象自己走到陈青萝面前,日本人似的一鞠躬,嗨,陈青萝小姐,我瞒着你我投稿中了的事情,害你担心好久,全部都是我的错,摩西口在一麻三。
想想怪尴尬的。说不定还会有反效果。
宁春宴恨他脑袋不灵光:“你傻啊?当然不能直接去跟人道歉,亏你还是结了婚的人,怎么哄女孩子高兴你都不知道?”
这么说,王子虚就不服气了,他当即想要举很多个十分罗曼蒂克的例子,但是最终发现一个都举不出来。
“怎么哄?”
“待会儿,我制造一个你们两人独处的机会,你就趁机跟她把话讲开,至少你们不要闹这么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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