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去接你,挂线。”我打电话给儿子,儿子说:“老豆,什么事?”我说:“一个小时后,你丽妈会到达南站,你夫妻去接丽妈。”儿子说:“梅妈不回来?”我说:“梅妈直飞广州,还要找人去机场接梅妈。”儿子说:“叫舅父去。”我说:“他没有去过机场接人,我另外找人去。”儿子说:“好像姐夫去过机场接过他的亲戚,我通知姐夫去。”我说:“不用你通知,还要发航班给你姐夫,我通知成了,挂线。”我打电话给女婿,女婿说:“爸,什么事?”我说:“你是不是去过机场接过人?”女婿说:“去过,是不是去接二个妈回家?”我说:“接梅妈,通知父母接祖母过来,我发梅妈坐的航班给你,挂线。”跟着转发航班给女婿。
二个女人进来望着我,见我打完电话,江雪英说:“乖乖,二个宝贝坐飞机回来?”我说:“陆梅直飞广州,周笑丽坐高铁,我叫儿女分别去二个地方接她俩。你俩去买餸菜回来。”二个女人出去,我拿珠子去空房,把偷回来的珠子、祖师、达成和拜神婆送的珠子,相互做比较。
二个妈不知什么时候进来,静静看着我拿珠子比较。我抬头望见二个妈说:“陆梅和周笑丽,等会回来,我已经叫儿女分头去接。”江雪英母亲说:“一个去就成。”我说:“妈,她俩一个坐飞机,一个坐高铁,地方不同。”妈说:“不是一起回来?”我说:“陆梅直飞广州,不经香港,各自回来。”妈说:“你今晚又叫人来吃饭?”我说:“就叫兄弟和舅子家人,其他人不叫。”妈说:“你大嫂二嫂有时间,叫她们过来帮手,我去旧屋割菜。”二个妈出去。我关好房门,继续拿珠子做比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到房外有人声,我收好珠子,开房门出来,顺手关房门,见二个妈跟几个小家伙玩,去厨房看,见六个女人在。江雪英说:“乖乖,生意没有了,陈锐雄老婆恼火,大骂伍锦风。”我说:“怎么一回事?”老婆说:“差不多说好了,伍锦风接了一个电话,就说不在酒楼摆了,去她村里的祠堂摆。陈锐雄老婆恼火,破口大骂伍锦风,我和梦中人劝开她俩。”大嫂说:“村里有祠堂,当然去祠堂摆,为什么还要找酒楼?”江雪英说:“听说有人先订了,她又一定要那一天摆,给钱人家叫人家让,人家不让,只能找别的地方。可能给的钱多,对方才让给她摆。”四嫂说:“除非合伙做,谁会让出来。”江斌老婆说:“可能真的给的钱多,对方看钱份上才让出来。”几个女人笑起来。
江雪英说:“乖乖,儿子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我说:“打了,听老大的语气不想去,我叫兄弟俩去。”江斌老婆说:“姑丈,什么事?”我说:“兄弟俩的小叔公走了,一个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