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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加起来都快七八万了,他曹营又岂敢来犯?昨日你们进攻彭城他们可敢追击?”
刘备摇了摇头:“不敢,只是被迫迎战了一番而已。”
糜竺大手一拍:“这不就对了嘛!以往曹营打仗有多嚣张?既然不敢追击那就证明他们怕了!”
“所以我认为无须太过焦虑,如此大好时机,主公不觉得咱大伙在酒桌上,好好联络感情才是正解吗?”
“若你实在不放心,我可让我弟糜芳镇守城门,反正他不喜欢吃席。”
听着他这么一分析,刘备转头看向了颜良。
而颜良也将胸膛挺得更高了。
“区区曹营,闻吾上将之名就已胆战心惊,有何惧之?”
虽知道自己打不过苏云,可在队友面前,逼还是得装的。
刘备松了口气:“有道理,那宴会期间,城池安危就有劳子芳了!”
糜芳拱了拱手:“放心,城在人在!”
哪怕糜家兄弟说的天花乱坠,可陈宫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心里就是不踏实。
犹豫几秒,他还是下了决定。
“主公,这个席我就不吃了,我去守南门吧,万一有点啥事咱也不至于被打的措手不及。”
“呃…那随你吧。”
刘备随意的摆了摆手,他现在只想和糜竺这个神豪,在酒桌上增进感情。
听到陈宫要去守城,糜竺眉头皱了几秒,不过很快舒展开来。
区区一个陈宫,阻挡不了大势。
在糜竺的安排下,郯城摆了一出史无前例的劳师宴。
校场,甚至宵禁以后的大街上全是酒桌。
徐州上至州牧,下至小兵,人人皆可参加。
饭菜管饱,酒水管够,而且吃的都是很好的食物。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光这一点,就让那底层的士兵彻底失去理智,为之疯狂了。
当兵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那几口饭?
提着脑袋只为了糊口,如今有大鱼大肉吃,没有任何士兵能控制住。
今日错过了大餐,万一明日噶在战场上,回想起有席没吃岂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整个城内六七万人,纷纷高呼刘备与糜竺的名字,众人发自肺腑的感激。
只有与陈宫镇守南门的那些士兵,一个个怨气十足,埋怨着陈宫这个老六。
“踏马的!你不吃也不让我们吃?”
“狗娘养的,说什么喝酒误事?我误你大爷啊!”
骂声一片。
而刘备在酒宴上,也再一次感受到了钞能力的变态,对糜竺这个神豪他更加殷勤了。
只见他与糜竺勾肩搭背,手里端着一杯酒。
不知因为喝醉,还是因为感受到徐州军士的崇拜太过兴奋,整张脸通红。
“哈哈哈!喝!”
“大家放心喝!看到我身边的人没?”
“糜子仲,我刘备的手足兄弟!”
“来呀,嗝~二弟三弟,咱们接着奏乐,接着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