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能道:“因为一些原因,兄长耽误了一段时间,并非自小修行!”
说到这里,他们似懂非懂,也不好再问。
顾倾水则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问题问的,就好像自己认识他有多久似的,也就比这些人早几天而已,他哪里会知道这么复杂的东西。
只能这么胡诌搪塞。
没有办法,还只能配合他装下去,毕竟现在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玩脱了,自己也得跟着倒霉。
正当他无奈时,陆长生却在这时传音道:“弟弟,你很会啊,把这些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谁有你会?”
顾倾水心绪有着那么一丝不稳。
风头都是他在出,他坐在前面装的一塌糊涂,却把这些问题抛给自己,自己还没有办法,只能帮他扯。
自从见到陆长生开始,他这日子,那叫一个刺激。
不过他冷静下来,还是道:“问天阁的可怕很难想象,你最好收敛点!”
“我已经很收敛了!”
“你这叫收敛?”顾倾水惊了。
陆长生道:“还不够?”
“你这姿态比当年的罪无臣还要嚣张,哪怕比起现在的罪无臣也不遑多让!”
顾倾水讲起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陆长生眉宇轻蹙,在北地的时候他就听过很多次,尤其是老六,动不动就在他耳边念叨这个人,说他的档次很高,能和自己相比。
就连自己的师父都给出了前无古人的评价。
想到这里,陆长生道:“罪无臣他很嚣张吗?”
“你不知道?”顾倾水疑惑。
陆长生道:“我初来乍到,不知道也很正常。”
他难得的低调了一次。
顾倾水思索片刻道:“五百年前他自北地而来,上来第一年,他打死了上一届的问天九子中的三位!”
“才三位?”
陆长生有些膨胀,自己在北地就打死了一个,他炫耀了吗?
顾倾水不明白这个才是几个意思。
“其中一人乃是九子之一的第一子!”
“这就有点东西了!”陆长生点头,表示认可。
顾倾水接着道:“同年,他镇压了大衍仙山的神女,把人家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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